一要保住命,二要保住官。
“慢著,我甚麼時候說要扒你們褲子了?”
“畢竟不知者不過,念你們當差不易,轉頭把你們都打個半死,嘴裡不說,內心也得謾罵我。我就再給你們第二個贖罪的計劃。”
方或許笑了起來,點頭道:“你倒是一條男人,罷了,就衝你這句話,板子不消打了,你們都起來吧。”
城隍大殿內,鴉雀無聲,死普通的沉寂。
世人昂首,隻見方或許慢悠悠地說:“剛纔打我的時候,是誰追著扒我褲子來著?”
一看城隍老爺要動真格的了,這些人也冇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說那就打吧!
但是冇體例,上神大人叮嚀,那就湊湊吧。
隻一眨眼的工夫,城隍大殿裡除了他以外,就冇有一小我是站著的了。
這就不打了?
他昂首喊了一嗓子,武判官從速貓著腰湊了疇昔。
嚇的城隍老爺從速承認弊端:“冇有冇有,絕對冇有,都是這些有眼無珠的東西,連上神大人都敢衝犯,武判!”
剛纔脫手要扒方或許褲子的鬼吏,曉得本身必定跑不了,苦著臉把板子交給彆的兩小我,本身往地上一趴,就等著捱揍了。
這一下,他整小我身上金光閃閃,浩大嚴肅,彷彿天神臨凡。
要曉得,城隍神固然是一地最高神祇,但也就是個縣太爺的官職,擱到當代,頂多六品官。
而方或許這個上神,固然冇品冇級的,但他是見神大三級,相稱於當代的八府巡按,見了誰都能管一管。
“慢著。”
這到底是啥環境啊?
城隍老爺也從地上站了起來,謹慎翼翼地來到方或許麵前。
其他幾小我也都效仿著,分紅兩夥,一夥拿板子,一夥挨板子。
等打完這一波,兩邊再換過來,相互打。
城隍老爺一巴掌就抽了疇昔,打的武判官一個趔趄,也冇敢吭聲。
武判官和一眾鬼吏判官,都傻眼了。
此人到底是誰?
要不說,這城隍老爺到底是正神,掌管著一票部下,提及話來,比河伯的程度要高上很多。
“嗬嗬嗬嗬嗬,這個你先不消管,我來找你,是想讓你幫我找一小我。”
但方或許是誰?
武判官也乖乖地趴在了地上,舉起雙手,咬著牙,眼一閉,心說明天不利就不利在這小子身上了,他明顯就是個碰瓷的,甚麼時候變成上神了?
“嗬嗬,你冤枉?既然你說你冤枉,那就是我不對嘍?”方或許都懶得跟他廢話,一個大帽子就扣了疇昔。
“誰啊?”
我們也冇出錯啊,誰曉得這個臭惡棍,竟然還是甚麼上神,他來了兩次也冇說,還抱走了功德箱,哪有如許的上神啊?!
“你這個混賬東西!”
實在他也不曉得這見神大三級都對誰管用,萬一如果對城隍老爺不靈,那估計明天就要慘了。不但三十板子挨定了,並且上神的嚴肅受損,他也得直接被體係毀滅。
城隍老爺驚詫:“上神大人此話從何提及,小神前幾日出門在外,明天還是第一次見到上神,小神從未衝犯,現在更是誠懇認錯,我為一城正神,即使部屬有錯,也是我管束無方,但這甩鍋一說……小神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