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甚麼眼神,你忘了,我是個煉藥師好麼,還是一個短長的煉藥師。放心吧,我不會害你的,不然溟寂會找我冒死的。”寂驚雲邊打趣道邊替一夢號脈。
“那彌音女人,多有獲咎了。”
兩條龍在空中迴旋繼而纏繞,吼怒聲不斷於耳,場內有些靈力稍弱者因為受不了龍吟之聲不得不離場。
“誰跟你說說罷了,本日之事還未完,今後我定會與你算清這筆賬。”即便沫汐的父親,眾皇子的親叔叔戰神溟川在此,溟寂一步也不肯讓步。
“你服不平與我何乾,這裡都得聽我的,若你有定見就滾,不要逼我取你狗命。”正愁冇處生機的溟寂隻想把麵前此人捏成碎片。
“少首要奴婢死奴婢不敢有半句牢騷,但是此次比賽一夢俄然脫手幫手擾亂賽場少主隻是擇日再罰,若接下來大家都學一夢女人,那這比賽另有何意義?”
本已蓄滿肝火的溟寂聽到一夢如此一說臨時略微平複了下表情道:“那你先說來聽聽。”
彌音看著一夢不由自主的揚起了嘴角,隻見她俄然聚氣,接著快速後退幾步,反手竟也呼喚出一條龍,分歧的是這條龍是一條水龍,比一夢的要大,來勢也更加凶悍。
溟塵看著來人謙遜的答道:“讓叔叔見笑了,我與溟寂隻是說說罷了,不會真的刀劍相向。”
“先不說這些,本日的比試到此為止,你們都歸去吧,明日再持續。”溟川向台下叮嚀道。“對了,另有你們也都歸去吧。”
此時全部賽場隻聽獲得龍吟之聲,世人皆是眼都不眨,恐怕錯過了分出勝負的一刹時。
“都給我停止。”一個身披銀甲的男人闊步走來。
“溟塵自當服從叔叔教誨,此事就當冇產生過。”
話音未落隻見那條水龍勢如破竹朝一夢直直奔去,圍觀者都倒吸一口冷氣,心想著這下她可算真完了。
“停止三弟。”緩過神來的溟塵按住了溟寂的右手。
“父親,您何時來的?”沫汐看著來人歡暢的迎了上去。
“好了,待會我叫人把藥送來,記著每天遲早各服一次,我另有事,就不打攪了。”
台下一片鼓譟,雖說大師內心對少主這個決定很不平氣,但礙於少主的嚴肅也不敢有人公開質疑。
頃刻隻見一道人影俄然閃過,大師還未反應過來,一夢已經被大皇子救了下來。
自從一夢有了靈力以來還從未好好練習過,隻能憑著感受像前次一樣呼喚出一條火龍,可明天的這條火龍較著不如前次對於紅翎的那條。
溟寂低歎一聲:“不好。”
“一夢女人客氣了,叫我彌音就好。”
再說一夢在落蕊和青黎的伴隨下回到了居處,躺在床上仍冇有感覺好一點,體內的五臟六腑仿似被火燒普通,悄悄的一聲咳嗽能牽動滿身讓她疼的鑽心。
各位皇子也是和他一一打著號召。
但青黎千萬冇想到一夢的體內現在正如火燒普通,方纔還隻是冒些虛汗,現在豆大的汗珠已是直往下掉,人也有些搖搖欲墜。
“真有這麼靈嗎?”落蕊在一旁嘀咕道。
“還未就教女人芳名?”一夢抬手請對方先下台。
溟寂冷著一張臉狠狠的盯著這個不依不饒的侍婢,手上也不自發的運起了靈力,隨時就會要了她的性命。
一夢的臉此時正麵對著主席台,而她那張麵具因為剛纔跟彌音比武雖被大皇子救了下來,可仍然被震的裂開來,隻是剛纔冇有頓時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