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蔡文軒返來,於塵已經走了,清算了幾件衣服,拖鞋也牙刷都帶上了。蔡文軒去於塵上班的超市,經理說於塵已經打過電話,辭職了。
她去摸手機,想看看時候。
於塵順手點開,一刹時不能呼吸!
冇有多久,於塵就聽到了打鼾聲。
“不回。掙錢呢,歸去乾啥?”蔡文軒說。
這是於塵結婚的第二年。
輪年紀,比於塵還小一歲,脾氣也孩子,長不大一樣。愛玩,但也曉得存錢。
“神經病。”他說了一句,起來上班了。
婚後,他說,“隨便找個班上就好,離近點,便利回家做飯。”
“你是想讓我死了也不放心!”於塵想起母親那天的吼怒,更加頭痛。
蔡文軒,是於塵嫁的老公。
不過想一輩子,才諒解了一次又一次。
“你說清楚點,離甚麼婚?”他抓著於塵的手。
這不是第一次了。
她也是脾氣倔強,本身當場拿了刀要他殺,被母親奪下,吼怒變成了哀哀的抽泣。
即是塵反應過來,蔡文軒已經被她一個巴掌扇醒。於塵把動靜給他看,他一把奪過手機。
“仳離吧。”天亮,她跟蔡文軒說出第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