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就在這上麵。”烏黑的畫麵中,一名年青的短髮女經理隨後閃了起來,鏡頭再一晃,我的麵前已然變成了一條一人寬的狹小過道。
“你這麼描述我會覺得本身得了中二病。”我吐槽了一句,又想了想,總結說,“以是你的意義,隻要我們每小我從影象裡走出去,便能夠到達‘三界之門’了?”
“你覺得本身是‘先知’麼。”麵前的卓揚轉過身望了我一眼,逆著光,他暗影下的麵龐似笑非笑,如同一幅假造的幻象。
一時候我也好似恍忽了。
跟著式神青鳥漸褪的光芒,我來到了高中那年的扮裝舞會上,和我心中所想的一樣,這個時候段,剛好是整整四年之前。麵對著舞池裡不竭交叉的光影,麵前戴著假麵,以奇裝異服穿越呈現的人群,以及會堂裡不竭循環播放著的圓舞曲。
因而我開釋了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