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了人,你為甚麼冇有逃竄?莫非你冇有想到要跑嗎?”
劉鐵冇有顛末培訓,在這一方麵,他確切算是一個犯法的天賦,隻不過這個天賦卻不是正路。
“跑?我為甚麼要跑?當時我覺得本身做的天衣無縫,你們應當查不到,以是我殺了戴麗麗以後我就回到本身家中,洗了一個澡,然後打個車去了薔薇河,將之前穿的衣服,重新到腳全數都丟掉,一點都冇有留下,再去了我的店裡,喊上我的弟弟兩小我一起去吃了一點燒烤,並且我曉得,如果我當時就跑了,我就會是頭號的懷疑人,以是我不能跑,我要等你們上門來查問,問完以後,我再走,如許的話,你們也不會思疑我,我要儘量的裝成一個普通的模樣,用飯,上班,睡覺,回家,如許你們纔不會思疑我!
“以後呢?在殺死戴麗麗以後你就走了嗎?”
劉鐵聽到本相以後,還是很安靜,對於戴麗麗是不是真的被人綁架,他已經不在乎了,他的心能夠在曉得戴麗麗一而再再而三出軌的事情以後,就已經死掉了,完整的死掉了。
劉鐵搖了點頭:“冇有,餘警官,你曉得這是我第二次殺人,以是我底子不嚴峻,以是我在殺死了戴麗麗以後,我在屋子裡看了看,將暗碼箱裡的錢給拿了出來,數了數,還挺多的,十五萬,然後我又去衛生間拿出了拖把,將我的鞋印都給抹掉了,我曉得,你們現在的窺伺技術很先進,不但僅是指紋,鞋印你們都能夠猜測出凶手的身高,體重和大抵的邊幅特性,以是我很謹慎,將本身的鞋印給拖掉,再將屋子裡我統統碰觸過的東西全數都擦拭了一遍,肯定了冇有任何題目以後,我才走,本來我還想比及阿誰姦夫返來,將阿誰姦夫給一起殺掉,但是我想了想,如果能夠嫁禍在姦夫的頭上該多好呢?以是我又從原路返回,從小區的西南門的阿誰柵欄裡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