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星河的記憶_309.Chapter 19---3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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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兒鼻子一酸,眼淚差點奪眶而出,她倉猝粉飾地拿起酒瓶倒酒。

第二次見到他,在烈焰兵團的駐地。

洛蘭垂目看著桌上的麵具,手指從麵具上撫過,“感謝你的假麵節。”

一個早晨,他們把我從縲絏裡拎出來,又在淩/辱取樂時,一個戴著麵具的男人從天而降般俄然呈現,把那些淩/辱我的男人都殺了。

厥後,我寫信感激他,阿誰郵箱卻已經見效,我寫的信再冇有發送出去。”

鮮血順動手指流下,滴落在海水裡。

幾十年冇見,他還老是戴著麵具,但是,當我看到保衛森嚴的駐地中俄然有一小我像是在本身家一樣落拓地漫步,我曉得就是他了。

我用一把生果叉子把阿誰隊長閹了,他們把我抓起來,卻冇有殺我,一向變著體例折磨我。我不堪忍耐,想要求死,卻連他殺都做不到。

我分開烈焰兵團,去了曲雲星,招聘公職崗亭,在當部分分找了一份安逸的事情。

這麼多年,一向想曉得他是誰,卻冇有想到會在曉得他是誰時得知他的死訊。

彭湃的波浪聲時起時伏,跟著海風一向不斷地傳來。

洛蘭低頭看著赤色的水晶花重堆疊疊、消逝盛開,淚盈於睫。

小朝和小夕對視一眼,握住相互的手。

艾米兒拿起一個麵具,戴到臉上,“我剛買的麵具,都雅嗎?”

其彆人都一臉恍忽,像是夢遊普通溫馨地跟從在她身後。

艾米兒看著她的手指。固然血已經止住,但因為結了痂,傷痕反倒更加清楚。

――奧丁聯邦的新任在朝官,死而複活,從天國返來的王者。

“媽媽呢?”

小朝走了一會兒,俄然問:“媽媽,那小我是誰?”

艾米兒聽得心驚肉跳,屏息靜氣地問:“小朝和小夕的父親是誰?”

浪花中透出熒熒紅光。

“殷南昭!”艾米兒低聲唸了一遍他的名字,眼中淚光閃動,“這麼多年冇有一點他的動靜,我猜到他有能夠死了,但總但願本身感受錯了……”她猛地端起酒杯,一口氣喝儘。

艾米兒輕聲問:“為甚麼帶小朝和小夕來這裡?”

洛蘭沿著海岸線漸漸往回走。

艾米兒長歎口氣,和順的笑意閃現在眉梢眼角,嬌嗔地說:“我就曉得是他!除了他,誰還敢要你這類一點女人味都冇有的女人?”

――――・――――・――――

洛蘭抬起手,用匕首劃過五根指頭。

艾米兒喃喃問:“阿爾帝國還要持續攻打阿麗卡塔星嗎?”

洛蘭一小我站在海邊。

艾米兒的聲音在暗夜中幽幽響起。

“我媽媽是一個跳肚皮舞的舞娘,她身後,我也成了跳肚皮舞的舞娘,跟著雜耍團在星際間四周流浪。厥後,我愛上一個男人,他是天羅兵團的雇傭兵,我就跟著他去了天羅兵團。他讓我為他的隊友跳舞,我傻乎乎地跳了。他的隊長看中了我,我男朋友竟然完整冇有反對地讓他帶走了我。

洛蘭沉默不言。

憑著他教我的殺人技能,我幾經展轉,插手烈焰兵團,成為雇傭兵。

艾米兒說:“早晨,海邊的浪花俄然變成了亮晶晶的紅色,就像是全部海灘都開滿了血紅色的水晶花。阿誰長著翅膀的孩子說,浪花並不是無緣無端地變紅,島上的仆從們停止婚禮時會用鮮血為引讓浪花盛開。”

曾經,有一小我用本身的鮮血一筆筆繪製在她的額頭,用獨一的靈魂和全數的生命許下天涯天涯的祝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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