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以來,第一迴文帝瞧不透一小我,就是這個勾他魂兒的小丫頭,不,應當說小妖精,文帝這會兒不感覺三娘像小母狼或是小狐狸了,他感覺,她定然是山裡頭變幻出來,專門攝取男人陽氣的精怪。
三娘道:“奴家捉了強盜可得先捆起來,若捆的疼了,萬歲爺可不能惱。”
但他卻不想治她的罪,相反,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曉得,她接下來要做甚麼,有這類設法兒的文帝,底子冇一點兒抵擋的意義,除了呼吸更加粗,重。
文帝能忍住已經相稱不錯了,他的目光劃過三孃的身子,更加通俗難測,他的聲音更變得有些降落黯啞,聽上去緊繃的,彷彿將近斷了的琴絃:“三娘想與朕玩甚麼花腔兒?”
三娘卻先把他身上的衣裳給扒了,這廝每次生奸本身的時候,冇見他脫過衣裳,說句糙兒話,就把她當作個脫了褲子就無能的那種,這讓三娘非常不平衡,以是,三娘到手以後第一件事就把這個變態皇上給扒了個潔淨溜溜。
特彆此時,三娘赤白著花朵兒普通的身子,本該輕荏弱弱逆來順受,這會兒卻膽小包天的騎在他身上,文帝能夠設想,如果這件事讓滿朝文武曉得,那些腦袋僵化的老頭子,死讀書的酸儒們,不定又要死要活的了,但文帝現在卻鎮靜的不可。
但為了達到最後的目標,三娘還是力求過程能完美,她拽了拽手裡的腰帶,內心有些不滿,這腰帶雖算健壯,那是針對本身,對於這個死變態的皇上來講,三娘感覺遠遠不敷,她但是傳聞,皇上自幼讀書騎射都挺牛的,說白了,就是這變態力量大,這一點在疇昔兩次給他奸的時候,三娘萬分慘烈的領教過了,以是,這一回讓她逮到機遇,毫不能犯這類初級弊端。
提及這繩索還得說柳婆子,自打曉得三娘要繩索是為了跳著玩,感覺外頭拴馬的繩索不像個女人家玩的物件兒,就尋了皮子碎料裁成細條,裹著色彩素淨且健壯的綢布編成了繩索,既都雅又健壯,也趁手。
這也不能賴他,剛弄了一半,給這丫頭硬生生斬斷不說,這會兒還坐在他身上,透白的身子連肚兜都給他扯了去,那苗條的頸兒,嬌挺挺乳,兒,軟輕柔的腰,鬱蔥蔥芳草下粉嫩嫩濕,噠,噠,九曲迴腸的桃花源……
文帝眼裡閃過較著的興味:“哦,如何個官兵捉強盜?”三娘指了指他:“您固然是萬歲爺,可三娘是小女子,以是您得讓著三娘,三娘當官兵,萬歲爺當強盜。”
捆完了,三娘累的出了一身汗,她剛摸了摸額頭,就聽死變態說話了:“現在強盜已經捆好了,官兵是不是該上了?”
三娘給了長處以後,在他耳邊小聲道:“跟萬歲爺說好玩遊戲的,可奴家還是怕,若一會兒萬歲爺一惱起來,叫人出去,奴家可駭的緊呢。”
三娘頓時來神兒了,費了這麼半天勁兒,等的不就這會兒嗎,三娘倒也不客氣,一撇腿又騎在了文帝身上。
文帝聽了忍不住低聲笑了一聲:“這倒新奇,如此,朕就當一回強盜,然後呢,如何捉強盜?”
自打剛給三娘這麼親了一回,文帝就上癮了,這會兒好輕易她乖順起來,好好咀嚼了一番滋味兒……
三娘大喜,利落的尋出幾塊本身的帕子,團健壯了,直接就塞進了文帝嘴裡,然後她打量文帝現在的外型,差點冇仰天長嘯,這可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隻要你好色,就算你是九五之尊的皇上,今兒早晨落在老孃手裡,狗屁也不是,讓你奸老孃,讓你虐老孃,讓你欺負老孃,讓老孃疼,死變態,這會兒我們有仇報仇有冤報冤,看老孃整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