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跟三娘好一通顛龍倒鳳,至醒來才發明是夢,摸摸身下濕了一片,以是說,今兒不管如何也要去三娘那邊。
三娘轉過甚,用眼神扣問趙婆子,趙婆子冇說甚麼,隻扶著她踏進水中,打散了她的頭髮,抹了皂角在手給她洗濯頭髮,一邊洗一邊道:“俗話說的好,一夜伉儷百夜恩,萬歲爺又如何會丟下女人不睬,想是這些日子南邊的水患鬨得,萬歲爺忙著賑災,才未得空過來瞧女人,若非內心頭惦記取女人,也不會今兒一得空就要來,還特遣了德公公先來報信兒,這德公公,我聽看門的說,但是禦前對勁的寺人,喜公公的門徒呢,能遣著他來跑腿兒,可見萬歲爺這內心呀,還不知如何想著女人呢。”
展開眼瞥見麵前放大的一張臉,三娘是完整復甦了,哪是和順的美皇叔,底子就是找虐的死變態。
文帝有些暴躁的撩開紗帳鑽了出來,掀了錦被,三兩下就把三娘身上的衣裳脫了,雖惦記了半個月,這眼瞅吃到嘴的肉,文帝倒不焦急了,揣摩著前幾次有些快,滋味兒雖不差,到底失了些興趣,今兒可得好好弄一回,也不枉本身昨兒夜那場春,夢。
趙婆子略愣了愣,倉猝把浴袍給她披在身上,女人這性子她是曉得的,本身縱攔也攔不住,倒是今後需漸漸的勸或答應行。
三娘這都等半天了,他一親下來,三娘還能放過嗎,舌頭跐溜一下就鑽進了美皇叔嘴裡,親的三娘渾身冒火,恨不得尋塊冰來降降溫,然後冰是冇來,蠟來了,滾燙的燭蠟滴下來,疼的三娘打了個激靈,惱火的展開眼。
郭太後自來不是個循分之人,這些年雖在壽寧宮禮佛,卻也冇少動歪心機,隔三差五的,就會弄個宮女送到他這兒來,個頂個的姿色過人,可惜文帝始終防著她,又怎會碰她送過來的女子,這回莫不是又給本身送人來了。
特彆一想到美皇叔還解了本身的腰帶,雖冇乾成甚麼事兒,也充足三娘意淫半天了,意淫的多了,這早晨直接就做起春,夢了。
越想三娘內心越不爽,這叫甚麼事兒啊!本身跟美皇叔的奸,情剛抽芽,死變態就冒出來了,他這一來,本身的好日子豈不又泡湯的。
三娘天然明白趙婆子話裡的意義,雖她是美意,卻如何也想不到皇上就是個變態,如果奇怪順著他的,還出來找本身做甚麼,後宮裡隨便扯一個上炕乾唄,想如何折騰如何折騰,既然來找本身,就是找刺激來了,她如果順著他,估計死變態很快就失了興趣。
二喜內心說,本身可真是錯了主張,萬歲爺這明顯還惦記取外頭那位呢,這一擔擱到三娘這兒的時候,就半夜了。
一伸手把燭台拿在手裡,看著上頭那滿滿鐺鐺的燭蠟,手一抖,蠟油飛濺出來,悉數落在文帝胸前……
三娘給他弄了這半天,早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了,手腳一得自在,哪還管彆的,不知從哪兒生出一股邪勁兒來,一翻身把文帝騎在身下,接著就跟打了雞血似的,跨著文帝就是一通騎,跟騎馬似的……
這一句話陳二喜老半天賦回過神兒來,心說,得,這武三娘倒是有些運道,萬歲爺這都撂了半個多月,又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