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到這裡,看官又該說了,你又犯老弊端了,不相乾的事兒說了這麼一大篇,實話說,這倆傻子的事兒,還真不是廢話,乾係到厥後三娘跑路。
福慶撓撓頭,嘿嘿傻樂了幾聲,朱晏歎口氣:“也罷,能成全你,也算爺積下的一樁功德兒,轉頭我讓管家跟老王頭說說,他若應了,過兩日讓你娘托媒婆疇昔說親。”
話分兩端,再返來講三娘,那日從朱晏府裡頭歸去,一起都在揣摩,文帝是不是給人奪舍了,這竄改的也太快了點兒,三娘乃至都有些記念之前阿誰死變態了,起碼她不慎得慌,現在的文帝搖身一變成情聖了,那肉麻話兒說的,一句不落一句。
朱晏應下這事兒,倒真當個事兒辦了,歸去府裡就跟大管家交代了,第二天大管家就去了老王家,主子都發話了,老王家兩口兒再不樂意也冇法兒了,拾掇拾掇,購置了嫁奩,挑了個好日子,春香就過門了。
這麼想著,便冇動地兒,朱晏臉一板,瞧了他一眼,福慶跺頓腳,嘟囔了一句:“去就去……”說著一溜煙跑了。
提及來也巧,三娘在鄒府這才住了半個月,就趕上鄒瑞過壽,鄒瑞是寵臣,底下的官員都恨不得湊趣呢,哪會放過這個大好機遇,況,現在朝裡朝外誰還不知,鄒瑞認的這個便宜閨女就是武三娘,名兒都冇改,就把姓換成了鄒。
那管事真就歸去說了,蘇家先頭一聽不樂意,可厥後一瞧自家的傻兒子,歎了口氣,心說再買八個來,也得跑了,倒不如娶個傻子出去,兩傻並一傻,亂來著過日子得了,如果生個一兒半女的,也對得起祖宗了。
話說事兒也巧,冇過幾日,福慶去鋪子裡頭跑差事,半道兒趕上趙府裡的管事,扯著他去酒坊吃了兩杯兒,東拉西扯的說了一樁閒事兒。
三娘忽發奇想,本身如果會神通就好了,嗖一下來個無影無蹤,讓死變態找去唄,急死他,三娘這兒正在廊外頭胡思亂想呢,孫嬤嬤從外頭出去,腳步輕巧,喜上眉梢,到了三娘跟前道:“給女人道賀了,雖說還未明發上諭,想也就在這幾日,皇上今兒早上走的時候,叮嚀老奴讓把女人的東西清算了,鄒府這就來接,剛老奴一忙活,女人又起的遲了些,倒忘了跟女人回,這會兒鄒府的車都到大門外了,鄒夫人親來接女人,從今兒起,女人就是禦史府的令媛貴女了。”
忽瞥見前頭不遠的安記,三娘忍不住有些遺憾,到最後,本身也冇把美皇叔睡了,不過人生哪有十全十美的,留點兒遺憾也普通,況雖冇整出實事兒,能讓美皇叔這麼個超等帥哥惦記取,也挺有成績感的。
可巧今兒爺這麼一問,福慶就對上了岔子,暗道爺如果給本身做了主,就不信你老王家兩口兒還敢駁了爺的麵兒。
莫非女人的意義是讓把這些都換成香爐,哪個倒是瞧著熱乎,可冇見誰產業個安排擺在架子上,真擺了,讓外人瞧見,還不笑掉了大牙,女人好歹也是世家蜜斯出身,哪會不曉得這個,定不是香爐,那是甚麼呢?
可三娘不肯意啊,一想到進宮麵前都是黑的,半點兒亮兒都看不著,文帝這是盤算了主張要讓本身當他的女人了,這名份正了,可不是甚麼功德兒,說是寵妃那是好聽,說刺耳點兒,就是供他宣泄的工具,丁點兒自在都冇有,這輩子是啥也彆想了,真過上那種日子,還不如現在直接他殺痛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