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打上門了,她還在哪兒操琴作畫,胭脂這都急得撓心肝……
胭脂站著不動任由果盤砸到本身身上,待盤子落了地碎成了兩截,顆顆飽滿的果子四下滾落,胭脂才一撩起裙襬跪下請罪,平視火線麵色安靜道:“奴婢不過是替蜜斯揣摩一番今後的日子罷了,蜜斯是能夠每日操琴作畫不睬世事,那多安閒清閒啊。
珠德兒即便懷了身子現在也不過成了個安排。
丁樓煙咋聞此言竟微微怔住了,半晌後猛地站起,美目瞪圓,一副怒急的模樣,“你說清楚,是哪個嘴碎的敢在背後這般編排我?”
胭脂獨一擔憂得是他二人同住謝家不免會有碰到的時候, 不過幸虧丁樓煙也曉得避嫌, 常常都會避開謝清側,加上她又在信中提過避嫌之事,他們倒是冇有說上一句話,故而讓胭脂省了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