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怕是勾二公子不成,轉為了二公子身邊的紅人謝攬,小巧想到此更加瞧不上胭脂,不過一個一輩子做主子的命,她不由柔著聲,調侃道:“胭脂,你忙甚麼呢,至公子有事找你呢~”
他聞言又漸漸笑了起來,那如同珠玉落盤的輕笑聲透進她的耳裡,更加撩人起來,他眉眼間都透出一絲傲慢,“他能如何樣,交來回回也不過就是家法服侍……”
他見胭脂不答話, 便俯身湊到她耳旁, 對著她的耳朵悄悄說道:“這酒都是宮裡尋歡作樂用的,一會兒我們……”
不過轉念一想,她這般所為也冇甚麼,至公子那處冇體例勾上手,便隻能往二公子這裡看,那二公子但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這回秋闈中體味元,可謂是前程大好,人又生得阿誰好模樣,隻不過是個極冷酷點,但是不好勾的。
小巧在外甲等得不耐煩起來,直接推開了門。
謝清側都雅的眼微微眯起,神情更加莫測起來,他漸漸支起家子不發一言地看著她。
胭脂倉猝應了一聲,握起拳用指甲死死扣動手心,恐怕那種可駭的感受又淹冇了她的明智,她伸出另一隻手推著謝清側,他卻一動不動地看著她,眼裡透著幾分情慾炙熱而又傷害的味道。
胭脂隻感受耳垂被他細細吮咬著,她身子猛地一震按捺不住地哭出來,真的要被他磨瘋了。
胭脂見有轉機趕緊哭得更加委曲起來,她啞著嗓子斷斷續續地哭道:“公子......求您彆如許,奴婢……奴婢驚駭…...求求您!”
胭脂聞言絕望地閉上眼睛,謝清側起家將她攔腰抱起往裡間去,那墨藍色的裙襬在半空飄蕩而起拂過珠簾,帶得珠簾不住閒逛。
胭脂現下實在太煎熬,汗流浹背,額發都浸濕了,汗水直滴下,滑過黛眉,被頎長的睫毛擋住,眼裡半是迷濛半是掙紮,襯得眉眼更加昏黃都雅。
胭脂更加挨不住謝清側的行動,她用手死死推著壓著她紋絲不動的謝清側,對門口的小巧喘道:“去……去找……至公子!”
胭脂被他看得更加難受,趕緊提起氣竭力警告道:“謝清側,我……是你堂嫂的人,你要……如勇敢介入,你祖父必然……饒不了你。”
當初也有幾個膽小爬床的丫頭,不過都冇得成手,她們都暗笑二公子怕是要修道的,近不得女色,一近女色便破了道。
小巧愣在門口,實在這麵前所見過分讓人震驚,她何時見過如許的二公子,彆人前一貫衣冠楚楚,清清冷冷若謫仙 ,再加上胭脂衣裳混亂,墨藍色的衣裳都散開了,一眼就瞥見 裡頭的杏色肚兜,唇瓣都泛著不平常的紅,一看就是受了狠狠欺弄又荏弱有力的不幸模樣,這兩人這般活色生香的直叫小巧看呆了去,胭脂的話底子是充耳不聞。
他說話的氣味悄悄噴在胭脂的耳畔,叫她一陣發顫, 她伸脫手擒住他的衣領, 咬牙切齒道:“開口!”
胭脂神采更加潮紅起來, 神情漸漸蒼茫, 最後一絲明智已然在渙散。
謝清側聽到後靠在她身上悄悄笑起,待笑得夠了才靠到她的耳旁,悄悄用牙咬了咬胭脂的耳垂,帶著幾分惑人道:“耳根子真軟,隨便說說就信了。”說完伸手壓住她按在地上的手,低頭咬住她的耳垂細細纏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