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側對她這般好,可也袒護不了他的操行不好,胭脂內心漸漸失落悶苦起來,他甚麼都好,可恰好不是好人!
胭脂聞言直提著鳥籠兒乾站著不動,她冇想到謝清側還會再找她,她底子冇個籌辦,實在不知如何麵對他。
他當時明顯還笑彎了眼, 如何現下卻……這莫不是一下子中了邪?
說是讓她當個粗使丫環,可這兩三日疇昔了,底子就冇人肯讓她乾活,丫頭婆子一個個都晾著她,她在中間動一下,她們就更要了她們命似的護動手裡的活。
胭脂心下微悶,略微考慮了半晌,纔開口解釋道:“阿則,你怕是曲解我和至公子了,那日的事情,他必是看在我家蜜斯的麵上纔不與我計算,且小巧她也確確實在是口無遮攔,至公子罰她,想來是有他本身的啟事,與我並冇有甚麼相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