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月威脅不成,反被他唬住了,便隻得強忍下心頭之氣,同他虛與委蛇一番,“當初你害得我幾乎身首異處,現在竟又要來毀我嗎?那趙家的珍寶,你全拿走了,好處你一人得了,你還來找我做甚麼?”
她想儘了統統體例,終究找人送了求救信回孃家,獲得的倒是冷冷幾句-----------“趙老爺給了你爹三百兩銀子做買賣,又讓你弟弟上了私塾,還給家裡買了房買了地,你要識大抵纔是,好好服侍趙老爺,不成再混鬨了!”
雲靜好微微嘲笑,眸色沉著。劍者,蕭道成,提拔禁軍統領,這三者之間能有甚麼乾係?
“逃?”那常貴冷哼一聲,撫上她的臉頰,在她耳邊道,“你叫我逃到哪兒去?我現在身無分文,逃出去也是被人打死,倒不如留在這兒,有你的,天然也有我的……”他說著,便將她的衣領拉了拉,嘴唇便湊到了她的脖子上。
江映月驚魂不決地搖了點頭,隻道,“許是昨夜冇睡好,精力有些不濟,你扶我歸去歇歇就冇事了。”
她俄然笑了起來,“你真是十成十不知死活,寺人也是裝得的?若被人查出來了,便是五馬分屍的罪,我勸你還是快逃的好!”
宛淑妃不疑有他,一時歡暢,便賞了很多衣裳金飾給她,又同她說了雲靜好的事,說君少秦現在正沉淪雲靜好,讓她謹慎著點,彆去招惹那狐媚子。
江映月那裡肯依,但又不敢激憤他,更不敢轟動了琳兒,掙紮了一會兒眼看就要讓他到手了,倒是琳兒在外頭稟道,“女人,淑妃娘娘叫人送了燕窩湯過來。”
“不消擔憂,我死不了。”雲靜好含笑的聲音,在暗夜裡聽來分外清楚,“我的內力已規複了兩三成,彆的事做不了,但要對於幾個武夫,倒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