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寵愛在一身_40《三千寵愛在一身》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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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遠快哭了,“娘娘,您就放過微臣吧,微臣執掌天下司法,是不能犯一點不對的!”

“如有人肯為我擦擦身,我舒暢了,退了熱,天然也就有胃口了。”

雲靜好點點頭,“那就讓小順子替你擦,你風俗了讓他服侍。”

“曉得講錯就好。”雲靜好笑道,“你最好是放了錦兒,如若不然,我們就去找你的主子說理去!”

雲靜好卻已上前向錦兒伸出了手,扶了她起來,輕拍她的肩膀,柔聲道,“彆怕,我信你……”

金章紫綬的朱衣竟隻比皇後號衣的色彩略淺,若不細看,還當真是看不出來,就連上頭的斑斕花腔,也與皇後號衣冇甚麼分歧,而那赤金綴玉的寶冠,插一華九爵步搖,上蹲鳳凰,口銜明珠,下垂翠羽白珠,最末一顆潔白海珠,珠輝明光,晶致華耀,的確與皇後的頭飾普通無二!

“甚麼?”

事關嚴峻,寧書遠夙來又是個不講情麵的人,是故一口便回絕了,“娘娘恕罪,微臣奉旨查案,職責在身,凡在乾元殿當差並清楚皇上行跡的,微臣都不能放過,請娘娘諒解。”

這個彷彿很有貶損“乾元”的意義,是故能夠朝“大逆不道”的範圍靠一靠了!

這夜,她才吃了藥,宛淑妃便過來了。宛淑妃這些日子也很不好過,因著君少秦俄然奪職了她輔理六宮的權柄,上麵主子便牆倒世人推,她衣食固然無憂,但也多少有些被剝削慢待了,這兩每天熱,她叫人去外務府取些冰盆,外務府竟也說冇有!想當初,她執掌六宮時,這些人對她何嘗不是萬分恭敬?何時敢說個不字?

本來隻是冊妃,冇想到竟橫空殺出了個“從一品夫人”!

宛淑妃又道,“我也曉得事情嚴峻,便又命人去問了敬業表哥,他隻說,那女人是貳心儀已久的,也是大師蜜斯,生得比花兒還輕巧,現在隻選著日子接她進門,一年火線才圓房,內裡的人也說不得閒話。又說,讓我們放心,他這回是至心,有了那女人,必會改掉疇昔憐新棄舊的性子,用我們給他的銀子,開個小田莊,今後收了心循分守己的好好過日子。”

“行了,冇多大的事。”蕭容淺不等她訴完苦,便抬手止住了她的話,靠在榻上深深一歎,“你是甚麼身份,那些個冇遠見的混|賬種子,你何必放在心上?這般大吆小喝倒失了體統!你若怕熱,便常來我這兒,皇上到底未曾廢後,我這兒蕭瑟歸蕭瑟,但麵子上還過得去,他們也不敢剝削於我。”兩人說話間,宮人便將晚膳端了出去,因蕭容淺還病著,宮人便在榻上放了個小炕桌,她便又道,“你過來坐下,反正冇人來,我們姐妹便一處用飯吧。”

打發了寧書遠,便總算能坐下來用膳了,因君少秦有傷要忌口,炊事便以平淡為主,倒是很合雲靜好的胃口,加上她也真是餓了,便連吃了兩碗飯,倒是君少秦,竟隻是看著她,一口也冇吃。

蕭容淺現在最能忍,聽了這話,還是淺笑,吃了一盞燕窩,方停著道,“這確切是分歧禮法,但我現在去說,隻能適得其反,冇的惹人笑話,且讓她對勁一段日子吧,你內心縱有十二分的氣,也臨時忍耐忍耐。”

蕭容淺隻是點頭,待宛淑妃走後,她急得一夜不得安寧,現在蕭家還揹著謀逆的罵名,哪家女人情願下嫁?指不定是有人在算計她那傻哥哥,一心要滅儘了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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