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命保護停止,指著那畫像,問滿臉血跡的劉四泉,“你在那裡見過這女子?”
江映月哭得將近斷氣了,冒死想要後退,君少秦卻將她拉了向前,來到木桶邊上,那桶裡的蟲蛇,堆擠爬動著,瞳孔陰冷,紅舌如焰,她想要大喊,想要掙紮,卻發覺本身已經癱軟在地,整張臉都扭曲得不成模樣,好似看到了這平生中最可駭的東西,當下再不敢坦白,嘴巴顫抖著陳述個冇完,把前後顛末如倒豆子般地全數倒出。
江映月哭得聲嘶力竭,卻無言辯白,侍衛倔強地半拖半駕將她帶往長門殿,她身上鵝黃|色的煙羅雲裳被扯得混亂不堪,流蘇的珠子散了一地,她的哭喊那麼淒厲痛苦,響徹皇宮沉寂的夜空。
他彷彿聞聲了天大的笑容,“朕的誓詞,是對那溫婉和婉,清純如水的女子許下的,不是你這等蛇蠍毒婦!你撫心自問,當初究竟是誰負了誰?你為了過好日子,朝三暮四不知廉|恥,使了多少見不得人的手腕,手上沾了多少血腥,你當真覺得朕不曉得嗎?竟另有臉說朕負心!朕容忍你到明天,已是仁至義儘,趁著朕另有耐煩,你快快拜彆,朕不想再看到你!”
待那工匠走後,月娘便燒了水來,服侍雲靜好擦身,替她解開衣裳,用布巾給她擦洗,看著她潔白如玉的身子,月娘便忍不住勸道,“夫人今後千萬彆再鬨脾氣了,夫人是沈爺的女人,應當順著他,我看沈爺也是極其嬌寵夫人的,隻要夫人服個軟,彆再拂了他的情意,他天然也就不鎖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