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站在人群最火線的那位領頭者身材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聲音也變得哆顫抖嗦:“回稟大人,小的們遵循您的叮嚀對他實施了影象斷根的儀器,但當我們嘗試抹去關於‘她’的那段影象時,卻驚奇地發明,此人的平生當中竟然到處都是‘她’留下的陳跡,這些陳跡密密麻麻、交叉纏繞,實在難以完整斷根潔淨啊......”
就如許深思著,不知不覺間,夜玄霜來到了一麵龐大的牆壁之前。這麵牆上掛滿了一幅幅精彩的畫像,如同繁星點點般裝點此中。但是,當她的目光觸及到這些畫像時,整小我卻不由得微微一怔。隻見此中一幅畫像裡的女子正巧笑嫣然、美目流盼,那般動聽的姿勢的確令民氣醉神迷。不過奇特的是,這名女子的麵龐被一層薄薄的紗巾所諱飾,讓人冇法看清其實在的麵貌。固然如此,僅僅從那若隱若現的表麵以及超凡脫俗的氣質便能判定出,此女定然是傾國傾城之貌。
聽到這話,領頭的人身子猛地一顫,額頭上刹時冒出了一層精密的汗珠。他深知夜玄霜的手腕和脾氣,如果不能給出一個對勁的答覆,恐怕結果不堪假想。終究,在龐大的壓力之下,領頭的人深吸一口氣,結結巴巴地說道:“首……首級,對……對不起,您叮嚀的事情,我……我冇能辦到。”說完這句話後,他像是用儘了滿身的力量普通,整小我都癱軟在了地上。
但是,麵對夜玄霜的詰責,領頭的人卻低著頭,嘴唇微微顫抖著,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夜玄霜見狀,秀眉微蹙,眼中閃過一絲不耐之色,本來就冷酷的語氣現在更是冷若冰霜:“問你便回話,莫非還要我等你漸漸想好說話不成?還是說,你已經不想再持續留在這裡了?”
夜玄霜擺了擺手,表示他從速去措置此事:“好啦,彆囉嗦了,快去辦吧。記著,此次絕對不準再呈現任何不對!不然結果如何,不消我多說,想必你們內心也很清楚。”
待世人如同潮流般垂垂散去以後,偌大的宮殿刹時變得溫馨下來,隻剩下夜玄霜那輕巧而又略顯孤傲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迴廊裡迴盪著。她單獨一人緩緩地朝著太歲宮的深處走去,每一步都彷彿帶著沉甸甸的思路和迷惑。
“你究竟是誰?茫茫人海當中,我又該到那邊去尋覓你的身影呢?如果真能找到你,那麼你是否情願助我一臂之力,為我報那血海深仇呢?但是,不管終究你是否會伸出援手幫忙於我,我都決然不會放棄複仇之路!我定要讓那些曾經傷害過我的人追悔莫及,懊悔本身為何要來到這世上走一遭,更要讓他們對本身當初所做出的各種罪過與決定感到深深的自責和煩惱!”夜玄霜緊咬著牙關,雙眼通紅,眼底蓄滿了晶瑩的淚水,彷彿隨時都會決堤而下。她的身材微微顫抖著,滿腔的氣憤與仇恨如同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焰,在心中不竭地翻滾、升騰。
“這如何能夠呢?”夜玄霜秀眉緊蹙,開端當真思考起這件事情來。俄然之間,她像是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張,因而胸有成竹地說道:“既然冇法直接將有關‘她’的影象從他腦海中完整抹除,那不如乾脆把那些陳跡十足替代掉好了。如此一來,不也就相稱於勝利完成任務了麼?這點小事兒對你來講應當不難辦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