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鈺伸手錶示製止了顧源，“叩首。”

跟從馬鈺來到祖師靈位之前，馬鈺手執三柱暗香遞給了顧源。

“吱呀”一聲，祖師堂的大門被推開，多年的默契，即使冇有回身，馬鈺已經曉得出去的是誰，“丘師弟，我錯了嗎？”

叩、叩、叩。

至於王重陽為何能練成天賦功，又為何能持之橫擊天下，恐怕此中另有原因。遵循顧源的猜想，王重陽的天賦功大略不過初入門牆，不過，以天賦功練就的強大元神來反推武林功法，即使不是易如反掌，對王重陽來講應當也不是難事。如此倒也怪不得王重陽能創出如此浩繁絕學，真真是一代宗師。

在這個天下中，世人練武求的是好勇鬥狠，爭的是天下第一。即使是四絕中人一代宗師也不例外。天然，這世上的武學通往的也是“鬥戰”之路，就算是甚麼神功秘笈講究固本培元也不過是為了更好的闡揚“鬥戰”的本領。

“我就擔憂他像譚師弟、劉師弟普通，參不透悟不明，卻死死的糾結不罷休，最後累的他”說道此處，馬鈺已經不知該如何持續說下去。

而這天賦功，想前人之所未想，思前人之所未思，的確是超乎了一個期間的武學。它的目標底子不是成為甚麼武林妙手，而是長生不老，成為人間散仙。當然，且非論究竟能不能在這個天下成為神仙，但以其立意高遠，更有通往目標的途徑，如果在一個更高檔的天下，必然會大放異彩。

天氣已經微明，祖師堂前已經不見顧源的身影，唯有馬鈺輕撫著記錄天賦功的薄薄小冊子不曉得在想些甚麼。

天賦功以為，人之底子非為其他，而是天賦一點真靈，天賦一點真靈不成見不成尋，唯有通過天賦三寶元精、元氣、元神的凝集修煉來觸摸來強大，如果天賦三寶充足強大，乃至能夠血肉重生乃至靈魂轉世，隻是，若僅止於此，也不會讓顧源讚歎，天賦功中明顯已經認識到了“我是誰？”的題目，生靈後天的生長及認識讓每一個生靈都是獨一無二的阿誰，“我思故我在”，包含“思惟”的天然就是所謂的後天三寶――識神、呼吸氣、交感精，後天感染，天賦不存。

顧源天然明白甚麼意義，伸手接過了三柱暗香，隨即跟在馬鈺身後跪在祖師靈位之前。

天賦功通篇千餘字，儘述前後天之秘，卻冇有詳細的行功體例，如果落入普通人的手中，乃至會以為這不過是一片扯談的文章，隻是落入顧源這與天賦功一脈相承的全真教之人手中，直感久旱逢甘霖。隻是若說詳細獲得了甚麼，又彷彿如有若無，難以儘述。

“當年我們固然因為兩位師弟固執於天賦功固執於仙道而規定非掌教及其擔當人不成以修煉天賦功，但現在可貴碰到誌源這等資質毅力上佳的弟子，莫非當真要讓天賦功失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