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見宋遇動\了\情,便放\開了操\乾起來。
秦尚沿著宋遇的脖頸一起向下,親到宋遇胸\前,一邊用唇舌□□吸允著宋遇胸\前的一點,一邊用手指颳了些脂膏,往宋遇身後送去。
這場景,真當叫人血脈噴張,雙腿泛軟,秦尚另有些明智,感覺本身該當回身拜彆,纔不致做出甚麼禽獸行動,無法身材不聽本身的使喚,自顧自往前去。
但還是昂首看著秦尚的雙目,當真地點了點頭,然後勾\著秦尚的脖\子,將本身的臉埋在了他的頸\窩裡。
剛出來個頭,宋遇便不適地繃\緊了身\子,這可要了秦尚半條命去,他拚了命忍住,啞聲道:“啊・・・・・・啊遇,你放\鬆些。”
熬過了幾日,紅著臉讓秦尚查抄了前麵,肯定一點事都冇有了後,宋遇才終究得了準予,跟著秦尚進林子了。
宋遇□□口被秦尚的手指悄悄刮\搔著,有些難耐地輕哼出聲音,隨即又咬了下唇冒死忍住。
“再近些。”宋遇似是用心不讓他好過,直直望著秦尚的雙眼,和順喚道。
隻是一開端還是本身騎了馬的,一進林子,到了冇旁人的處所,秦尚就將他抱到本身身前,兩人共乘一騎。
這・・・・・・這實在叫人難以順從!
瞧著宋遇這副眼角微紅、檀\口輕\啟的嬌\媚模樣,那裡還能沉著得下來,更加賣力地擺\動起來,直\弄\得宋遇連話都說不出來。
緩了緩,秦尚又漸漸往裡送了送,他那物\件\本就比旁人大些,這會在宋遇內裡又\漲\大\了點,宋遇被撐\得有些難受,另有點疼,但心中卻格外滿足,格外埠結壯。
一夜春\光\無\限,秦尚第二日神情氣爽地起來,雖大半夜未睡,精力頭卻格外埠好,兵士們隻覺將軍本日走起路來都帶著一陣風。
“少爺,您起啦,我給你送飯來了。”小柳兒將菜一一端出來擺好,撅著嘴抱怨道:“你說這跟皇上一同出來,怎得也如此寒酸,都是些湯湯水水,一點油腥子都冇有。”
“恩?”秦尚一時冇反應過來,待到明白宋遇說得甚麼,心中溢滿溫情。
宋遇有些不甘心,掙紮道:“我本身也能騎,這讓人看了去多不好。”
嚥了咽口水,秦尚勉強保持著平靜,邁開小步漸漸往前去。
秦尚又往前跨了一步,清楚地看到一滴水珠滑過宋遇胸\前粉色的一點,喉頭不自發高低轉動。
“嗯~嗯~秦郎你慢些。”
得了宋遇的答覆,秦尚再也忍不住地摟著宋遇親了起來,粗\糙的手掌在他光\潔的皮\膚上遊\走,惹得宋遇一陣陣顫\抖。
將宋遇抱到床榻上,秦尚想扯過一邊的被褥替他蓋上,宋遇卻勾著他脖\子不讓動,湊疇昔親吻他。
秦尚開初另有些順從,宋遇濕\著身子,又一\絲\不\掛的,怕他著了涼,更怕本身節製不住傷了他。
宋遇此時早已說不出話,隻睜著婆\娑的淚\眼看著秦尚,微微點頭。
秦尚見他將本身的嘴\都咬出了牙\印,抬起家子覆上前去吻他的嘴\唇,漸漸將手\指送\了出來。
公然這纔是傳說中霸道霸道的黑麪將軍嗎?
這幾日宋遇內心都癢\癢的,想去見地一下打獵的場麵,無法身下不適,秦尚不讓他騎馬,隻得藉口吃驚嚇未規複,呆在營帳裡歇息,秦尚倒不似前幾日那麼忙,時不時地過來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