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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浥州第一美女’還要愁出息？匡誰呢？”顧皇後鼻子裡哼了一聲，看著驚若寒蟬的慕容琳霜。一字一頓的接著問道：“那本宮倒想就教了，慕容女人你找上本宮圖的是甚麼出息？”

“能夠為皇後孃娘教琴，乃是奴婢的福分了，豈敢有任何非分之想。”慕容琳霜還是低著頭，儘量把語氣說的平平。

顧皇後就如許斜靠著，手肘撐在軟榻的小幾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跪在麵前的慕容琳霜。固然她已經給她解釋了半天當初為何會找上們來，但是顧皇後還是不太信賴她的說辭。

這下換慕容琳霜愣了，她昂首看了一眼正居高臨下打量她的顧皇後一眼，旋即把頭伏底，略帶顫音的顫抖道：“奴婢隻想求個出息！請皇後孃娘明鑒！”

“皇後孃娘您也曉得……”慕容琳霜看著榻上的皇後，目光閃動起來。半晌，欲言又止道：“您曉得……奴婢……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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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雅秋這才發明屋裡另有其彆人。她有點不美意義的衝妍冰和嫵冰笑笑，鬆開彩雲的胳膊。“你們姐妹也在啊。”

“皇後孃娘也說了，奴婢是‘浥州第一美人’，可這個封號也隻是在浥州。隻是在大明。”慕容琳霜頓了頓，偷偷看了看歪坐在榻上的顧皇後一眼，然後接著說道：“奴婢一行人被送到齊國，說個不怕皇後孃娘笑話的話——前路未明，都不曉得今後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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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姐姐……”妍冰被嫵冰俄然的行動嚇了一跳，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卻感受被抓的生疼。

“磨磨唧唧甚麼呐？”顧皇後被她的言辭吱唔弄的有些煩躁，“如何著，你是感覺這地上跪著舒坦？那本宮就陪你耗著！”

“如何回事兒？”嫵冰看看雅秋，問道。這丫頭向來是個深沉的性子，不是急事兒，也不會如此失態。

“好啦好啦，本宮不究查就是了。”顧皇後彷彿對慕容琳霜這煩瑣的卻又挑不出弊端的禮節有些惡感，揮揮手道：“你接著說下去。”

慕容琳霜明顯被顧皇後的氣勢嚇到，有些顫抖的跪正，磕了個頭道：“請皇後孃娘息怒，請聽奴婢解釋……”

“大膽！”顧皇後霍然直起家子，重重的起手，拍在身邊的小幾上。“你竟然敢說皇家是非！”

顧皇後站起來，挺了挺背，嚮慕容琳霜走去。“好你個伶牙俐齒的丫頭。”說著，她繞著顫抖在地上的慕容琳霜走了一圈，嘲笑一聲，道：“本宮問的是你，你竟然扯上沁湄？還扯上皇上和太後？”說罷，在慕容琳霜身邊站定，冷冷的說道：“你抬開端來奉告本宮，誰給你的這個膽量跟本宮扯皇家的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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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關沁湄姐姐的事情啊！”妍冰歪著腦袋，看了看嫵冰，又看了看彩雲，把手裡的橘子放下，慎重其事的對二人說道：“因為沁湄姐姐說，會把我們安排的妥妥的。”

慕容琳霜的眼眶微微泛紅，持續說道：“在大明的時候，大明的國君護著她，照著她……就連到了齊國……”她頓了一下，看了看顧皇後的神采，橫下心來，持續說道：“到了齊國也是皇上捧著她，太後嬌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