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璿琦見狀亦是眉頭舒展,當即禦起真元,源源不竭的輸入段木涯的體內,半晌,段木涯纔是有所好轉,但也還是麵色慘白。
淩霄見段木涯如此對峙,也便不再勸止,讓段木涯坐在那玉盤之上禦風而起,半晌間就回到了焚天殿廣場上。
段木涯倉猝走到樂笙身邊站定,樂笙倒是微微皺眉道:"不在房間好好靜養,返來做甚麼?"
淩霄微微點頭道:"你這身子還虛的很,不過規複的倒是快的很,想必是方纔璿琦耗了很多功力啊。"
段木涯聞言亦是展顏一笑,和聲道:“木涯有勞師叔了,方纔師姐以真元幫我穩住五臟六腑,現在感受已無大礙了。”
淩霄和聲道:“你這孩子,方纔你勝了那戊心師侄,便是對你徒弟最大的酬謝了,你徒弟雖說不喜世事,倒是虛榮的很,你這般爭氣,博得又是厲瞳師兄的門徒,你徒弟隻是嘴上不說,內心還不知如何偷笑呢。”
段木涯心頭一緊,問道:"師姐她,不會有甚麼題目吧?"
還不等段木涯開口,便聽得一聲巨響,戚常嶽用儘滿身力量竟是竭力接下了這漫天劍雨,倒是被震飛了足有三丈遠。隻見那戚常嶽一臉苦笑,擺手道:“溫師妹好道法,我認輸了。”
柳璿琦亦是擁戴道:“小師弟,既是師叔要你放心調息,你天然聽話便是,徒弟那邊必然還心有掛念,我便先回徒弟那邊去了。”
段木涯低聲道:"徒弟放心,淩霄師叔已為徒兒診治過了,師姐又封住了我的心脈,除了些許內傷,已是冇甚麼大礙了。"
柳璿琦回身化作華光而去,隻留下淩霄與段木涯二人。
“璿琦,你且把真元撤了,我來看看木涯的傷吧。”兩人扳談甚歡時,前麵卻傳來了淩霄的聲音,兩人倉猝回身疇昔,見果然是淩霄,躬身道:“弟子見過師叔。”
柳璿琦聞言一窒,倒是輕笑一聲道:“冇想到竟是我這個做師姐的藐視你了,你方纔在如此狠惡的打鬥下,竟是能悟出這焚天昧火訣的第四式,當真的了不起啊。”
段木涯又是緩緩活動真元,和聲道:"隻是感覺有些氣血翻滾的短長,彆的也就冇有甚麼大礙了。"
淩霄看著段木涯狼憊的模樣,竟是有些不忍,和聲道:“你這孩子,還是這般心性,方纔戊心師侄的那招雙鳳馭麟已經傷到了你的心脈,若不是璿琦運功保你,想必你早就口不能言了,竟是在我這兒還要逞強。”
段木涯微微點頭,苦笑道:“既然師叔與師姐都這麼說,木涯天然放心調息便是,師姐大可放心,你且歸去便是了。”
段木涯自是曉得徒弟的脾氣,此番本身勝了那戊心師兄,徒弟定是心頭大悅,但卻也不至於如淩霄師叔說的這般有失麵子。
隻見溫瑤曦一聲輕喝,手持一柄短刃,似是匕首卻又長了幾分,像是短劍卻又小巧了些許。不知那溫瑤曦施了甚麼道法,那短刃青芒大盛,竟是化作了漫天的利刃從天而降。再看那戚常嶽,滿麵陰霾,似是已然有力接下這漫天的劍雨了。
淩霄微微點頭,和聲道:“你倆自幼便是與我瞭解,暗裡無人時,也便不消這般拘禮了,木涯,把你的手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