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分歧
八大門派駐地,議事帳內。
霰霄生亦是冷冷道:“按唐掌教所言,是我白羽仙宗的弟子棄貴派弟子不顧,自行逃命。可前日一戰,貴派乃是最後一個向那蔑天教打擊的,我派弟子已經和蔑天教拚得你死我活,貴派才姍姍來遲,這筆賬,我們又該如何算呢?”
皇甫謙倒是也不起火,麵含笑意,和聲道:“唐老弟,老哥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啊?”
唐玉楓緩緩點頭道:“皇甫前輩但說無妨。”
唐玉楓心知這幾日大戰下來,仙蓬嶼不但門下折損了很多長老級彆的人物,就連皇甫謙的入室弟子都是死傷慘痛。墨滄鱗被隸天重傷,現在還在病榻之上,而聞天煜更是死於蔑天教賊人之手。若要說這喪失之事,的確是仙蓬嶼最為慘痛。
皇甫謙乃是修真界的老前輩,天然是德高望重,就算本身現在貴為一派掌教亦是不敢過分冒昧,隻得冷哼一聲道:“皇甫前輩,難不成我唐玉楓現在連帶著弟子們回煉玉堂修整的自在都冇有了嗎?”
唐玉楓見二人反過來咬本身一口,怒道:“好啊,好一個八仙聯盟,本日倒是讓我大開眼界了。既然諸位道友都冇把我小派煉玉堂放在眼裡,那這南疆之行,就恕鄙人不再作陪了!”
見唐玉楓麵露躊躇之色,皇甫謙也便持續說道:“老弟啊,我們八派此番齊聚於此,所為何事你可還記得?”
皇甫謙見唐玉楓並冇有回絕本身之意,也便放下心來,和聲道:“老弟啊,你看這幾日與那蔑天教比武下來,固然各派皆有毀傷,但尤是我仙蓬嶼喪失最為慘痛。前日兩邊比武,我派兩位長老死於龍嬴之手,我之愛徒聞天煜方纔傷愈上陣,亦是不幸死亡,你說,我這個老頭子是不是有資格與你說道說道呀?”
玄凝聞言天然是不讓分毫,亦是站起家來朗聲喝道:“我冽風穀弟子傷亡最是慘痛,當時幾個弟子為庇護受傷的長老纔不得不撤出疆場,如若不然,他們也必然命喪烏鐸,莫非你煉玉堂弟子的命是命,我冽風穀的弟子就該死嗎!”
八大門派本想用火攻之法,將烏鐸的蔑天教眾逼出來決鬥,卻不想還未比及最好機會,蔑天教教主龍嬴便已經趕到。
煉玉堂掌教唐玉楓顯得非常衝動,火氣甚濃,率先發話道:“說好的八派同心合力,為何蔑天教反攻之時,我煉玉堂弟子搏命抵擋,而你白羽仙宗和冽風穀二派弟子不但不施以援手,竟然還竄逃而去,這是何事理!”
南疆,烏鐸。
唐玉楓聞言緩緩點頭道:“這是天然,吾等乃是為了中原百姓不受擾亂,在蔑天教發難之前先發製人,為的便是除此禍害。”
皇甫謙的一席話說的唐玉楓也有些心中擺盪,實在唐玉楓也心知此番八派會聚南疆,明麵上是為了天下百姓,以身犯險。實則大師都是打著快意算盤,一來是那更古未解之謎幻冥泉,另一個則是現在就在蔑天教手中的天下第一仙器三生琴。隻是皇甫謙實在是油滑的很,先是以仙蓬嶼本身喪失慘痛最為校訂,使得本身之前所說的儘皆成了空談,其次,皇甫謙所言畢竟扣上了中土百姓的大帽子,如果本身還是執意拜彆,今後鼓吹出去了,煉玉堂豈不是成了臨陣脫逃的鼠輩,那裡還會有人情願拜入師門。不管是於情還是於理,唐玉楓都冇有了半辯白白之地,隻得輕歎一聲,緩緩道:“皇甫前輩所言甚是,是我思慮不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