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丟了事情,不對勁就跑到這裡來宣泄,你覺得你很了不起嗎?”
第二天早上,太太走出房間,瞥見我在長沙發上。
配上她那張清秀的臉,天鵝般的脖子,活脫脫就是一個大明星。
我最受不瞭如許的說法了,搞得我連事情都冇找到,是一件很丟臉的事。
我從速把她的電話給收了起來,這個動靜我記下了。
這也難怪,七年了!
等我把麵做好,老婆也洗漱結束,臉上也畫好了,較著是籌辦出去。
我的老婆都28歲了。
上麵寫著:“去濱江國際,打扮的漂標緻亮的。”
“你說誰是孬種?”我氣不打一處來。
我冷冷的說道:“你當我們是朋友?更何況,這年初,社會民風這麼差,985、211畢業的人,想要找一份好事情都不輕易,何況是我這類普通高校畢業的。”
並且,她穿戴一件一字肩的裙子,將她的身材勾畫得淋漓儘致。
老婆一怔,道:“昨晚還對我態度不好,明天就變得好起來了?”
我還真不曉得該如何和她辯論,倒不是我冇信心,實在是再吵也冇用了。
“當然是倩倩了。”
“不是我說的,而是你親口說的。”
我又不能跑到彆的都會,那樣她便能夠堂而皇之的跟這個男人上床了。
“這麼早就起來了?”
但很快,她就會將本身這張標緻的臉,送給另一個男人。
那天傍晚,周虹在我耳邊親了一口:“你比來有冇有找到事情?”
老婆被我這麼一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發甚麼火,你找不到人就算了,乾嗎對我這麼活力?”
這還是不是男的?
我故作慚愧地說道:“我細心想想,是我錯了,我不該把氣撒在你身上。”
老婆冇好氣的說:“她丈夫對她很好的,現在正籌算去馬爾代夫旅遊呢。”
“老公,我先走了,倩倩有事要跟我說。”
“整天粘在一塊,能不能說點甚麼?”
老婆嗤笑一聲,反問道:“你這是賦閒了,跑我這兒來出氣了?喂,趙學龍,你給我誠懇點行不可!”
我們都曉得相互的暗碼,這是大多數情侶的風俗,冇有任何的奧妙可言。
“說唄。”她手裡還拿著電話,一臉的無所謂。
有了老婆,我就更確信這個說法了。
不過我並冇有睡著,我倒不是生她的氣,隻是一想起她說的話,我就忍不住了。
“冇找到。”
那天夜裡,我一宿冇睡,就在起居室的沙發裡,把一盒捲菸都吸光了。
“我說,你在我身邊,是不是很無聊?是不是看我窮,丟了事情,看我不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