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她對著蔣鬆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我先回頤延宮,你去跟劉郢說,就說我在頤延宮等他。”
以是,本身如果生了兒子,等著他們母子的,不是被人害死,便是過著生不如死的餬口。
因而,她又上了鳳輦,往天壽宮而去。冇想到,在天壽宮,她卻被鄧太後拒之門外。為了見到劉郢,她在宮門外等著,一向比及天都黑儘了,鄧太後纔派了一個宮女出來講,不見。
“好,那帶我去勤政殿。”說罷賀玉菡在紅珊的攙扶下,上了鳳輦。
見她這般模樣,紅珊一臉嚴峻地問道:“娘娘,你如何了。”
賀玉菡坐在馬車上,想到父兄慘死的模樣,肉痛至極。許是她的悲傷,影響了腹中的孩子,讓他感覺不舒暢,狠狠地踢了他一腳。
蔣鬆瞥見她麵上似有痛苦之色,心中一驚,從速勸道:“皇後孃娘才從靈屏山返來,想必也累了,還是先回宮安息安息吧,待陛下忙空了,會來頤延宮見娘孃的。如果娘娘勞累悲傷之下,腹中的孩兒出了甚麼事,陛下是以發怒,甚麼話都聽不進的。娘娘,如果想救賀家之人,還得三思而後行呀!”
並且,現在是本身有求於他,更不成觸怒他。看模樣,本身腹中的孩子他應當是在乎的,不然,也不會派蔣鬆來迎本身,如果孩子出了甚麼事,那他對本身也不再有顧忌,那就真的冇有任何轉寰的餘地了。
“去頤延宮。”蔣鬆說道。
賀玉菡一愣:“他去了鐘靈宮?”
如果本身皇後之位被廢,他就是庶子了。一個流著叛臣之血、得不到父親寵嬖的庶子,要在這皇宮的儲存下去,她想像獲得,那會有多艱钜?就算幸運活下去,他的平生都隻能在猜忌和煩悶中度過。
“哎呀!”她忍不住捂住肚子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