婀娜細腰上便是那女人引以傲的美人,那女孩的一對美人如同裹在花蒂中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粉嫩而皙白。
現在,上帝給了他再一次重新來過的機遇,但時過境遷,物是人非,愛他的人己被時候的長河所吞噬,現在又隻剩下他單獨一人空餘恨。
這花瓣似雪,飄落至李芳的頭上,彷彿為這一頭超脫的秀髮戴上一個個胡蝶般的結,這些結每一個都繫著肖飛對她的一份思念。
肖強聽後目瞪口呆,半天不語。
肖飛展開雙眼,凝睇草地遠方,不遠處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沐浴著花瓣雨向他走來。
一個老者俄然間貯立在肖飛和肖強麵前。肖強目睹這老者,有些衝動,喊到:“錢總,你如何在這兒?”
肖強彷彿也被這番氣象所醉倒。他從小到大,從未切身見到這番氣象,因為這番氣象隻要在一百多年前纔可身臨其境。
與相愛的人相約相守百年,但本身卻半途背叛誓詞撤手而去,隻留愛人單獨一人空餘恨,這纔是他最痛苦的事情。
生與死對於他而言彷彿就在一念之間,但一夢醒來卻已是一個百年。
這妙齡少女舞者原地打了幾個旋兒,一個健步騰躍飛向肖飛這邊。飛到肖飛身前後,這妙齡少女舞者一個輕踮地,又原地打了幾個旋兒。
枝頭的桃花被抖得陣陣顫抖,紛繁分開枝兒,剛一離枝便被風兒牽動手打起旋兒,和著那輕巧的樂律,依依不捨在枝間環抱纏綿輕舞,好似與枝兒惜彆。
身材未至,便伸出左手搭在肖飛右手上,然後近身至肖飛身前,用那右手的纖纖細指悄悄抹去肖飛臉上的淚滴。
此情此景,肖飛不由潸然淚下,他托著右手情不自禁向那女孩伸去,剛纔曲折的臂肘此時己伸得筆挺。
女孩清秀的臉龐略帶一絲青澀,高而圓但不突的顴骨配以長而闊的臉,直而挺的鼻,鼻下是含笑如一彎新月般的嘴,嘴大而唇厚,這唇這嘴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性感。
肖飛想到這些,不由抬頭合上雙眼,兩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颳風了,這兩滴淚珠在臉上滑落一半,便伴著風兒逝去。
就在這時,忽又颳起了風,這風把花瓣颳得滿天飛舞。
肖飛聞這聲音,眼眶頓時儘是晶瑩,他含著淚密意一個淺笑,說道:“Hi!我叫肖飛,很歡暢見到你。能請你跳支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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