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姨回身跑出去,很快拿著一個烏黑鋥亮的熨鬥出去了。她和公主再次把雪浪紙從紙卷中拉出一段,用熨鬥在地板上壓住紙的一角,壓了幾秒鐘後鬆開,那一角的紙公然壓平了。
“是的,王子要以針眼畫師作兵器,撤除國王和虔誠於他的人,篡奪王位。”
“我是赫爾辛根默斯肯的空靈畫師,王宮裡新來的阿誰針眼畫師是我的門生。”老者說。
“好了,快畫吧,天亮前畫完。”
“國王。”
“深水王子回到王宮,不是也會被針眼畫到畫裡嗎?”公主問。
“不能給這傘做個傘撐嗎?”公主看著扭轉的傘問。
畫師說:“不可的,隻要赫爾辛根默斯肯的黑曜石石板才氣壓平雪浪紙,那種黑曜石石板很罕見,我隻要一塊,讓針眼偷走了!”
“那他見過你嗎?他看過你嗎?”空靈畫師嚴峻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