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玩意兒竟是越來越硬越來越腫,而黑三郎的哼唧聲也愈發享用起來。
羞惱交集的青衣複又收緊手指,在重重捏了一把以後,她便縮手抽身的將享用中的黑三郎丟在了床上。
腹誹過後,她也不再多操心,忙又舉著托盤穩穩的朝本身的房間走去。
“羞死了!”青衣的確快被黑三郎臊到自燃了,她頓腳羞憤道,“孩子還在你懷裡揣著呢,你也不怕教壞了它!再這麼著,我就不讓你進我房了!”
他先是禁止的摸了摸懷裡那顆小小的、但卻儘是活力的蛋,然後微揚起脖頸,孔殷又輕柔的回吻住了她的唇。
“不算久了。”黑三郎一邊把玩青衣的一縷長髮,一邊不覺得然道,“論理妖力越是高強的妖怪,越是可貴子嗣。越是居於顛峰,孕育後代所需的靈氣越是龐大,成耐久也更加的長,短則百年,長著數千年。且六合間的靈氣皆是稀有的,不成能聽任我們肆意抽取。此番孩子已經快抽乾了三途之地的靈脈了,以是才得以早早出世。但那些靈氣尚不敷以讓它長到足以應對外界的傷害,以是在它籌辦好前,還是乖乖呆在蛋殼裡比較安然。”
青衣暗道,怨不得胡嵇和伴計們堤防這幾個客人,就衝他們方纔的所言所行,要讓民氣生好感實在太難了些。
“嗯……”攤在青衣身上的黑三郎用粘膩又綿軟的鼻音悄悄哼了一聲,下身更是迫不及待的朝青衣的手心頂去。
青衣微微伸開了嘴,她驚奇的盯著黑三郎那像塊澆滿了蜜汁的半裸肩膀看了半天,一時候腦筋都炸成了漿糊。
“嗯……”黑三郎隔著衣衫摸了摸蛋殼,又是欣喜又是煩惱地說道,“還得半晌不能離身。”
與此同時,猝不及防的黑三郎倒抽一口氣,靠著青衣的全部身材都禁不住顫了一顫。
她悄悄摸了摸黑三郎的頭髮,然後低頭在他唇上深深的吻了一下,然後才柔聲道:“今後有我陪著你。”
黑三郎這才挪開了遮臉的衣袖。
青衣先是一頭霧水,緊跟著回過味兒來,倒是幾乎噴笑出來。
黑三郎眸光微閃,連帶著神情也有些寥寂起來。他抿著嘴冇有開口。
黑三郎恰是飄飄欲仙之時,就差臨門一腳,便可到達頂峰。怎料得青衣那般狠心,竟在這關頭時候將他從崖上推了下去。
正假裝當真孵蛋的黑三郎難堪的爬動一下,半響才聲如蚊訥的輕聲道:“……冇甚麼……我就是感覺熱……”
黑三郎動了動腦袋,然後不等青衣反應過來,他就一骨碌滾上青衣的大腿持續委曲實足的掩麵悶聲道:“……我要留著下次……”
“你……咳……你做甚麼脫衣服?”
本來就雄糾糾氣昂昂的小怪物頃刻抽搐了一下,竟是又腫了一圈。
他好歡愉,歡愉的想要大聲的吼一吼。
躺在她腿上的黑三郎微微瞪大眼睛,他定定的望進她那雙清澈的水眸中,那邊麵儘是溫情、顧恤和果斷,令他的心都脹滿起來了。
“青衣……青衣……”慾求不滿的黑三郎像個孩子般蹬著腿要求道,“不要停――”
被威脅的黑三郎身形一僵,頓時就寂然的癱了下去。
“……我不要……”黑三郎先是噎了一下,但隨即又委曲地在床榻上滾來滾去的叫道,“我不要本身摸,我要你摸,你摸我啦,你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