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習咒之時,經常瞥見咒書上提及放心石。”年父老探聽道,“莫非就是師父說的放心石?”
“阿兄你!”青衣忙跌腳,再看小硯知心的舉了盞燈籠疇昔,一時又暗罵這兩個書童固然得用,卻也是看人的!
青衣聞言大急,纔要反對,就見小書已經將那家書送進床帳了。
“我說的話,本身當然清楚!”費老氣得直抖鬍子,“再者我何時說要弑神了!”
說著他又懶懶的挪了一下身,彷彿是想坐起來。邊上的小硯抬手就籌辦扶他,但卻被他點頭回絕了。
年父老忙暗中踢了鈺兒一腳,然後才恭敬的問道:“徒兒癡頑,還請師父明示。”
因溫玉才喝了藥睡下了,她不便打攪,隻能溫馨的坐在桌案上給季父寫信。
“女媧雖也被尊稱為母,但真合法得起地母之名的倒是身化六道循環的後土巫祖。”費老切切道,“道經有曰:六合動靜,陰陽互根。天欲化物,陰陽交合,上取天精,下取地精,陰陽孕化,氣運成塵,塵有玄道,精微聚合,漸始初生,生生之類,人立此中。女媧為鳳,玄始天尊,補天造人,建立婚姻。由此可見,先有循環再有女媧,若要稱母,後土可謂女媧之母。這固然隻是道家一言,但世人皆以天為公而地為母。當今世人所言的後土固然有能夠並不是後土巫祖,而是執掌陰陽生養、萬物之美與山川之秀的後土娘娘,但不管從哪個方麵來講,地母也絕非女媧。”
“不過爹爹取名甚是費時,說不定等我外甥女破殼出世了,他還冇想到一個合意的呢!”溫玉沉吟道,“不若我們現想幾個備著,到時候也免得趕不及。我感覺朧月二字就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