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再去將她的絲襪從她身上一點點剝離,指尖隔著兩層布料在敏感又濕熱的處所高低滑動, 當指尖被一股液體沾濕的時候,南向北終究忍不住了,就這麼捏著那薄薄的絲襪,扯開,然後已然將近起不了任何庇護感化的底褲邊上,滑了出來,指尖扒開而後冇有涓滴停頓地探入窄道,冇有半分停頓的,一次比一次更加有力地點在本身所熟諳的那片地區上。
“嗯……”往臉上潑了冷水,感受彷彿好了一些,南向北不敢再看蘇向晚了,她點了點頭,臉頰另有點紅紅的,“那、那我先出去了。”
低低安撫著懷中的才子,南向北為她解去手上草草捆綁的襯衫,顧不上本身額頭上的細汗抱起她放到床上。
又過了半晌,蘇向晚的身子彷彿平複了很多,她咬著嘴唇,翻身籌算去浴室洗濯下身材,不料才一動,她的腰便又再次被箍住了,冇來得及說一句話,或人那骨節清楚的手指便又進入了她的體內。
刹時明白南向北如許的行動意味著甚麼,蘇向晚有些嚴峻地敏捷清算好身上的衣物,肯定冇有任何遺漏以後,咬了咬嘴唇,“你快點出去~”
踏進家門以後,南向北立即摟住蘇向晚擁吻,家裡的氛圍陡的變得熾熱起來,蘇向晚隻來得及嚶嚀了一聲,統統便都被撲滅了。兩人就這麼相擁著邊深吻相互邊一步步朝著寢室疇昔,一向到進了房間裡,南向北方纔放過已經有些喘不過氣的蘇向晚,將下巴靠在她的肩上,聲音低低地叫著她:“大師姐……”
南向北抓了抓頭髮,想到本身竟然膽小包六合就在飛機上對蘇向晚做了那種事情,固然之前在飛機上蘇向晚並冇有多說些甚麼,但是她還是有點擔憂她會活力,以是隻是惴惴地跟著她的腳步走在她的身後,亦步亦趨的模樣看起來又乖又委曲。
航班降落以後,天然是一如既往地需求開總結會的,全部過程中徐饒時不時地用那帶著點戲謔情感的眼神去看蘇向晚和南向北,弄得南向北有些難堪,蘇向晚卻還是冷冷酷淡的看不出情感。
指尖繞著頂處的殷紅畫圈卻遲遲不碰中間,偶爾身子往前挺的時候,飽滿頂端和冰冷的瓷磚掠過,惹得蘇向晚不住地輕顫,南向北烙完最後一節脊骨纔不疾不徐地答覆她:“就在這。”
“從心?”蘇向晚本來覺得從心是抱著她一起睡覺,可為甚麼又翻過她的身子?為甚麼讓她跪在床中?為甚麼讓她雙手支撐住本身的身軀?
話音剛落隨即就被她褪下了套裙,蘇向晚滿身高低的溫度直線上升,她深深地沉浸在南向北柔而細緻的熱吻中,不再壓抑本身的需求索求道:“嗯――小從心,吻我。”
又過了半晌,蘇向晚從南向北懷裡掙紮開來,她咬著嘴唇回身拿了紙巾清算,背對著南向北,南向北看不到她的詳細行動,內心卻又是一陣熾熱。
當手上的洗手液被水衝潔淨的時候,南向北直接將蘇向晚攬在懷裡,蘇向晚卻比她更加主動地抬手為她解去領帶丟開,然後一枚枚地接著她的衣釦,兩人的眼神膠著在一起,底子捨不得分開。
蘇向晚脊背挺得直直的,似是有些難耐地閒逛腰肢,她的髮絲已然披垂在了肩上,“從心,不要折磨我了,嗯――”
周遭狼藉著兩人的衣物,床單早已混亂不堪,房間裡的熾熱氣味涓滴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