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俠五義_第25章 金鑾殿包相參太師,耀武樓南俠封護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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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大樂,便問包公道:“真好劍法!怪不得卿家嘉獎。他的袖箭又如何試法?”包公奏道:“展昭曾言,夜間能打滅香頭之火。現在白天,隻好用較射的木牌,上麪糊上白紙,聖上隨便點上三個朱點,試他的袖箭。不知聖意如何?”天子道:“甚合朕意。”誰知包公早已叮嚀預備下了,自有執事職員將木牌拿來。天子驗看,上麪糊定白紙,連個黑星皺紋一概冇有,由不得提起硃筆,隨便點了三個大點,叫執事職員隨展昭去,該立於那邊任他自便。因袖箭乃本身練就的步數遠近,與彆人的兵刃分歧。展昭深體聖意,隨執事職員下了丹墀,斜行約二三十步遠近,估計聖上必看得見,方叫人把木牌立穩。擺佈俱各退後。展昭又在木牌之前,對著耀武樓遙拜。拜畢,立起家來,看準紅點,翻身竟奔耀武樓。跑來約有二十步,隻見他將左手一揚,右手便遞將出去,隻聽木牌上拍的一聲;他便立住腳,正對了木牌,又是一揚手,隻聽那邊木牌上又是一聲拍;展爺此時卻改了一個臥虎勢,將腰一躬,脖項一扭,從胳肢窩內將右手往外一推,隻聽得拍,將木牌打的亂晃。展爺一伏身,來到丹墀之下,往上叩首。此時已有人將木牌拿來,請聖上驗看。見三枝八寸是非的袖箭,俱各釘在硃紅點上,唯有末一枝已將木牌釘透。天子看了,甚覺罕然,連宣稱道:“真絕技也!”

且說包公判明談月,叮嚀將黃孀婦母女三人帶上來。隻見金香公然醜惡不堪,玉香雖則美麗,甚是妖淫。包公便問黃孀婦:“你受了談月三百兩,在於那邊?”黃孀婦已知談月招承,隻得吐實,稟道:“現藏在家中櫃底內。”包公立即派人前去起贓。將她母女每人拶了一拶,發在教坊司:母為虔婆,暗合了貪財賣姦之意;女為娼妓,又隨了倚門賣俏之心。金香自慚貌陋,無人聘娶,甘心身人佛門為尼。贓銀起到,償了趙國盛銀五十兩,著他彆的擇娶。談明素行謹慎,即著他在通真觀為觀主。談月定了個達遠放逐,候參奏下來,質對明白,再行起解。審判已明,包公退堂,來至書房。此時公孫先生已將摺底辦好,叨教。包公看了,又將談月的供詞敘上了幾句,方叫公孫策抄錄,預備明日五鼓參奏。

單說展爺到了中間,回身又向耀武樓上叩拜。立起來,他便在高山上鷺伏鶴行,盤桓了幾步。忽見他身材一縮,腰背一躬,嗖的一聲,如同雲中飛燕普通,早已悄悄落在高閣之上。這邊天子欣喜非常,道:“卿等看他,如何一轉眼間就上了高閣呢?”眾臣宰齊聲誇獎。此時展爺顯弄本領,走到高閣柱下,雙手將柱一摟,身材一飄,兩腿一飛,嗤、嗤、嗤、嗤順柱倒爬而上。到了柁頭,用左手把住,左腿盤在柱上,將虎體一挺,右手一揚,作了個探海勢。天子看了,連聲讚“好”。群臣以及樓下人等無不喝采。又見他右手抓住椽頭,滴溜溜身材一轉,把世人嚇了一跳。他卻轉過左手,找著椽頭,腳尖兒蹬定檀方,上麵兩手倒把,上麵兩腳攏步,由東邊竄到西邊,由西邊又竄到東邊。竄來竄去,竄到中間,俄然把雙腳一拳,用了個卷身勢往上一翻,腳根蹬定瓦隴,平平的將身子翻上房去。天子看至此,不由失聲道:“奇哉!奇哉!這那裡是小我,清楚是朕的禦貓普通。”誰知展爺在高處業已聞聲,便在房上與聖上叩首。世人又是歡樂,又替他驚駭。隻因聖上金口說了“禦貓”二字,南俠今後就得了這個外號,大家稱他為禦貓。此號一傳不知緊急,便惹起了多少豪傑豪傑,大家奇材,個個豪傑。若非這些異人出什,如何安定襄陽的大事。後文慢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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