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俠五義_第49章 設謀誆藥氣走韓彰,遣興濟貧忻逢趙慶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

見了差役,申明來源。差役去未幾時,便見南俠迎了出來,相互相見。又與蔣平引見。隨即來到書房,剛一進門,見包公穿戴便服在上麵端坐,趕緊雙膝跪倒,口中說道:“盧方罪該萬死,望乞恩相赦免。”蔣平也就跪在一旁。徐慶正在那邊坐著,見盧方與蔣平跪倒,他便順著座兒一溜也就跪下了。包公見他們這番風景,真是豪俠義氣,趕緊說道:“盧義士,他等前來,原不知本閣已將義士開釋,故此為義氣而來。本閣也不見罪。儘管起來,另有話說。”盧方等聽了,隻得向上叩首,立起家來。

正自思忖,忽見順著枝乾下來一人,倒是蔣四爺,說道:“五弟胡塗了,如何大哥也背晦了呢?”盧方見了蔣平,不覺滴下淚來,道:“四弟,你看剛纔五弟是何言語?叫劣兄有何臉孔生於六合之間?”蔣平道:“五弟此時一味的心高氣傲,難以治服。不然,小弟如何肯隨和他呢?必要另設彆法,佩服於他便了。”盧方道:“此時你我往何方去好呢?”蔣平道:“趕著上開封府。就算大哥方纔聞聲我比及了,故此吃緊前來賠罪,再者也探聽探聽三哥的下落。”盧方聽了,隻得接絲絛將腰束好,一同竟奔開封府而來。

隻這一句,又把個盧方噎的冷靜無言,站起家來出了文光樓,躍身下去,便在前麵大牆以外走來走去,暗道:“我盧方交結了四個兄弟,不想為此事,五弟竟如此與我翻臉。他還把我這長兄放在內心麼?”又轉想包公相待的那一番交誼,本身對世人說的話,更覺心中難受,左思右想,心亂如麻。一時候濁氣上攻,本身把腳一跺,道:“噯!莫若死了,由著五弟鬨去,也免得我提心吊膽。”想罷,一昂首,隻見那邊從牆上斜插一枝杈丫,甚是老乾,本身悄悄點頭,道:“不想我盧方竟自成果在此地了!”說罷,從腰間解下絲絛往上一扔,搭在樹上,將兩端比齊。剛要解釦,隻見這絲絛哧、哧、哧本身跑到樹上去了。盧方怪道:“怪事!如何絲絛也會活了呢?”

未知趙慶如何答對,下回分化。

盧方又到下處,叫伴當將行李搬來。今後開封府又添了陷空島的三義幫扶著訪查此事,卻分為兩班:白日倒是王、馬、張、趙細細緝訪,夜晚倒是南俠同著三義悄悄搜尋。

且說盧方又到開封府求見,你道卻為何事?隻因他在文光樓上盼到半夜以後,方見韓彰、蔣平返來。二人見了盧方更覺驚奇,忙問道:“大哥如何能在此呢?”盧便利將包相以恩相待、開釋無事的情由,說了一遍。蔣平聽了,對著韓、白二人道:“我說不消去,三哥務必不依。這現在鬨的倒不成事了。”盧方道:“你三哥那裡去了?”韓彰把到了開封、相互對壘的話,說了一遍。盧方聽了,隻急的搓手,半晌,歎了口氣,道:“千不是,萬不是,滿是五弟不是。”蔣平道:“此事如何抱怨五弟呢?”盧方道:“他若不找甚麼姓展的,我們如何來到這裡?”韓彰聽了,卻不言語。蔣平道:“事已如此,也不必抱怨了。莫非五弟有了英名,你我作哥哥的不但彩麼?隻是現在,依大哥如何樣呢?”盧方道:“再無彆說,隻好劣兄將五弟帶至開封府,一來哀告相爺在聖駕前保奏,二來劈麵與南俠賠個禮兒,庶乎事有可圓。”白玉堂聽了,頓時氣的雙眉緊皺,二目圓睜,若非在文光樓上,早已怪叫呼喊起來,便怒道:“大哥,此話從何提及?小弟既來尋覓南俠,便與他誓不兩立。雖不能他死我活,總得要叫他甘心佩服於我,小弟方能出這口惡氣。若非如此,小弟至死也是不從的。”蔣平聽了,在旁讚道:“好兄弟!好誌氣!真與我們陷空島爭氣!”韓彰在旁瞅了蔣平一眼,還是不語。盧方道:“據五弟說來,你與南俠有仇麼?”白玉堂道:“並無仇隙。”盧方道:“既無仇隙,你為何恨他到如此境地呢?”玉堂道:“小弟也不恨他,隻恨這‘禦貓’二字。我也不管他是成心,我也不管是聖上所賜,隻是有個禦貓,便覺五鼠減色,是必將他治倒方休。如不然,大哥就求包公回奏聖上,將南俠的‘禦貓’二字去了,或改了,小弟也就情甘認罪。”盧方道:“五弟,你這不是難堪劣兄麼?劣兄受包相知遇之恩,應許尋覓五弟。此今既已見著,我卻歸去求包公改‘禦貓’二字,此話劣兄如何說的出口來?”白玉堂聽了嘲笑,道:“哦!敢則大哥受了包公知遇之恩?既如此,就該拿了小弟去請功候賞嗬!”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