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火撲滅港口的時候,彭虎的號令也很快傳遍了全島,使得賊兵們亂糟糟的向港口趕來,亂作一團。
周泰衝進大帳,堵截了周勃的繩索,急道,“叔父,金銀島已經被劉軍攻破,一片混亂,還請您快做定奪!”
彭虎的喝問,噎得周勃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考慮了好一會兒,才歎了口氣道,“劉和自從拿下鄭寶以後,一向忙著守備海軍,卻冇有甚麼彆的行動,明顯在針對我們打著甚麼不為人知的鬼主張。部屬以為,如果在這個時候與劉軍難,很能夠會墮入對方的詭計。以是還請將軍三思而後行”
本來趁著水賊的重視力被吸引到港口空檔,兩千合肥兵士已坐著劃子,在內應的策應下在島的另一邊偷偷登6,並趁著混亂的機遇,殺了過來。
“將軍,陳紀已經兵敗,這時候聘請將軍較著是是想著拖我們下水,將軍千萬不要入彀啊!”
“拖出去打死!”彭虎暴怒大吼。
固然為了安撫水賊降卒的軍心,彭虎將周勃擺在了二領的職位上,但他的內心充滿著對周勃的不信和顧忌,不準他再掌軍,隻給他一個閒職。
“智囊這是何意?”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將軍此次倒是想錯了。”左籍儘力做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殊不知,此時身材矮小,五官不正的他此時看起來有多鄙陋。
彭虎重重坐下,驚奇的瞥了他一眼,喘了兩口氣道,“為何不是殺他的時候?”
但已經晚了,隻聽鼓聲如雷,江麵上喊殺聲高文,四周八方的戰船向港口包抄殺來,也不靠近,隻是遠遠的拋射火箭,使得火勢越來越大。
酒菜此時早就散了,彭虎已經墮入甜睡,睡得正香的他被兵士推醒,滿臉的肝火。
周勃恨得大喊,“我為將軍殫精竭慮,並忘我心,將軍卻說我用心叵測,讓情麵何故堪!”
彭虎心亂如麻,他也覺左籍的話有幾分事理,便令道,“臨時不殺他,給我關押起來,過兩天再斬彆人頭。”
這時左籍的神采陰晴不定,最後還是咬了咬牙出聲勸道,“將軍息怒,現在不是殺他的時候。”
這些親兵如狼似虎,將周勃拖下去,周勃破口痛罵,“彭虎,你本日殺我,明日你也會死無喪身之地!”
彭虎氣得大吼一聲,一腳踢翻了報信兵士,喝令道,“放棄戰船,讓統統兵士迅登陸!”
要不是上麵瘋,要半夜出兵,恐怕他早就偷偷溜會房中睡覺去了。以是當出的水賊們被奉上船,他便在軍中轉了一圈,亮了表態,趁便交代了一下戍守的任務,便打著哈欠往回走去。
彭虎漸漸走上前,俄然一把抓住周勃的衣衿,惡狠狠盯著他道,“我現在明白了,你已經投奔了劉和,是不是?”
陳紀的使者隻是袁軍中一個職位不高的文書,初來時便遭到了彭虎的禮遇,內心有些不痛快,但也不敢表示出來。這時被請上宴席,頓時將心中的不快拋之腦後。
此時彭虎彷彿遐想到了甚麼,內心中出現了按捺不住的衝動,令他忍不住生出氣吞巢湖的豪氣!
“隻要袁軍還在,便能夠幫我們分擔壓力,如果然能將劉軍的主力毀滅與合肥以外,比及我們攻打合肥的時候,也會變得輕鬆很多。再說了,現在江淮局勢不明,可不是我們與袁軍翻臉的時候!”
周勃在水寨中聲望極高,一呼百應,正在混亂中的江淮水賊彷彿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盞明燈,頓時數百人跟著周勃向港口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