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望去,世人像是站在石林核心,隻能看到外型奇特的巨石林立,越往深處越是暗中。
乃至連幾名結丹初期修士,都在這一擊之下心神劇震,立即禦器分開陣法,不敢輕舉妄動。
幸虧這一擊彷彿並無殺意,隻衝著開路而來,這纔沒讓一眾低階修士重傷。
“速速讓開!”鋒利的女聲從火線空中響起,一陣強勢的進犯,將試圖進入洞天的散修迫得飛退。
恍神半晌,世人才反應過來,那焦心得變了調子的女聲,竟是一貫高雅暖和、說話如同泠泠清泉的年幽蘭。
他中間的中年可冇甚麼好神采,在火伴麵前壓抑得灰頭土臉,語氣便有些不虞,“你這是不是廢話麼?年幽蘭搶了他們秘鑰,他們不追,莫非還在內裡等著人送?”
她離何淼淼三人較近,眼神在他們身上轉了一圈,判定換了方向。一個煉氣美滿,兩個氣味深厚的煉氣前期,動手毫無勝算。
那些都是禦劍而來、身戴通行令牌的築基、結丹修士。世人隻見光影在麵前一掠,便冇入陣法冇了蹤跡,肉眼所見的怪石林中,也絕對冇有這些修士的身影。
他們氣力不強,大多又是跟從藥老而來,就算何燕心大開殺戒處理了千餘人,剩下的名額也還是需求爭上一爭。
“嗬嗬,管那麼多乾甚麼。秘鑰和外界甚麼的,擺佈不乾我們這些低階修士的事。還是想想如何搞到令牌吧。”另一名女修與他們是火伴,眼神閃動盯著四周,彷彿在考慮找誰動手。
世人剛從突如其來的進犯中復甦,兩道更加刁悍的力量再次飛撲而來,壓得很多低階修士蒲伏在地,底子冇法轉動。
衛長風一鬆弛,衛家民氣天然狼藉,加上令牌煉製的本就很多,傳播出去是必定之事。
“將令牌握好,彆的統統都不要管,進入洞天以後再說!”
“唉呀,那是衛前輩和藥老前輩吧?看來玉山大戰時受的傷也不是很重啊,這另有力量去追年仙子呢。”一名年青的修士麵露畏敬,明顯對高階修士非常崇拜。
何淼淼見四周都是煉氣修士,更是定下心來。
雖說衛長風曾經發了話,不讓藥熟行下的人進入,可畢竟不敢將嶺南統統中階、高階修士獲咎個遍,是以衛家煉製的令牌於他們而言,倒是不難到手。
可對於煉氣期而言,令牌仍然是可遇不成求。
冇有令牌的修士終究開端大肆掠取,廝殺當中神通光芒四溢,鬥法餘波的範圍越來越廣。
三人奔馳而入,內裡的散修也終究躁動起來。
另有本覺得在對方手中的秘鑰,莫名其妙傳言到了年幽蘭之手。
但明顯中間的修士都不傻,察看一眼,就放棄打他們的主張。
何淼淼三人正籌辦進入,也被這此舉擊得經脈劇痛,不得不朝後急退。
如許一來,衛長風定然確信,秘鑰是在年幽蘭手中無疑。而藥老就算重新到腳將人查抄過,狐疑甚重的他也不會等閒放下。
果然如同傳出的動靜,洞天開啟毫無前兆,也冇有散修們設想的寶光沖天。
進犯刹時達到,又在刹時消逝,誰都冇來得及看清行跡,年幽蘭便已消逝在陣法當中。
據白木荷所言,藥老早就查抄過一元閣統統人的儲物袋,乃至暗中連丹田、識海都未曾放過,終究還是冇能找出來。
加上世人皆知在玉山大戰時,年幽蘭竟冇有呈現,直到本日洞天開啟,她才從山間飛奔而出,急倉促地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