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元正麵對密室中的靈丹,並未趁機發難,乃至冇有搶先進入,而是與何淼淼、何全靈一樣,挑選了規複神識。
她敏捷取出兩張防備符拍在身上,朝著密室方向閃身遁藏,同時取出十張一階金針符,與空中綠光狠狠撞在一起。
“咳,道友,我觀你氣色極好,怕是已經規複了,你腦中還未反應過來吧。”
“是你!你...竟敢偷襲!”
劇震將於元正撞飛丈許,狠狠摔在地上差點起不來身。
他們在內察看不到內裡動靜,也不知大陣究竟有冇有被攻破。跟著時候超出越久,何淼淼心中也有幾分焦心之意。
二階符籙的能力,底子不是煉氣期修士能夠接受的。這一擊,讓他體內靈力混亂,經脈似被烈火炙烤,從內到外劇痛非常。
於元正站在原地不動,隻將神識探入陣眼,何淼淼、何全靈見狀也不躊躇,同時用神識控住陣旗。
又冇讓他利用半絲靈力,還體力不支腿發顫?莫非是得了老寒腿?
三人之間似有一種詭異的默契,安溫馨靜地相對站著,讓識海有半晌喘氣的機遇。
何淼淼二人各用三分力道,纏住陣旗狠狠往外拉。
她與何全靈對了個眼神,默契地同時出招,魅影和青玄在空中一閃,彆離朝著衛雲歌、於元正激射而去!
那靈光如有本色,化為道道飛刃,密密麻麻地衝向衛雲歌。
從他演算陣眼來看,的確破鈔了很多心神。但快一炷香疇昔,他還是麵色慘白、有氣有力,這便有些說不疇昔,讓她不得不心生思疑。
何淼淼隻覺陣旗像是深陷池沼的重物,他們逐步加強的神識,遲緩地將其往外拔。
二人再次嘗試了半柱香,陣旗卻隻挪動了半分,陣法微微有變,但冇有本色的影響。
埋在地底的陣旗不會不時閃現,隻要在修士演算出陣眼方位時,纔會暴露真容。
“哼。既然道友心急,我拚著受傷又何妨?那便開端吧!”
於元正不屑地輕哼一聲,底子不在乎她的行動。常日馴良的模樣早已飛刀九天以外,神采陰狠而輕視,彷彿認定他們必死無疑,儲物袋也是觸手可得之物。
“嗬嗬,我說於道友,我們二人就是再對峙一炷香,那也是白搭力量。說不定內裡大陣已經被破,道友莫非是想與那些肇事修士大戰一場?”
見已經裝不下去,他乾脆不再多言,心道歸正破陣還需半晌,那位說不定很快就能到了...
誰知正在此時,五張赤炎符朝他飛射而來,二階符籙的威壓讓他差點就被劈麵擊中。
但於元正的傷勢極重,並不能完整闡揚出煉氣美滿的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