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人的吐息掃得我心尖兒都酥了,雖說這也不是我們頭一次靠近,可感受著懷中人的溫度,緊貼著他胸口的微弱起伏,聽著他溫軟誘哄的嗓音,我還是嚴峻得渾身血液都沸騰了,雙腿發酸,站都站不穩……
“不是發瘋,是想的著魔。”
他大手往我腰上用力捏一把,不滿的把我壓在牆上,啞聲祈求:“就叫一聲,叫一聲,我帶你去吃東西。”
跟著他走過了幾個小吃攤,我很快就找到了目標,拉著他在一個燒烤攤前停了下來,指著上麵的羊肉串說:“老公我想吃這個!”
他脊背一僵,昂頭,撫著我的腦袋神采嚴厲:“她是如許同你說的?該死的妖物,倒是會汲引本身!”
我哽了哽,盯著地上的影子道:“攀親還能夠斷,等你甚麼時候玩夠了,斷掉不就行了。”
時過半夜,夜市的人流量雖說明顯不如每晚八九點那會子,但因為有個甚麼狂歡節的乾係,整條小吃街都還人來人往比較有活力,隻是不那麼擁堵罷了。
他將頭壓在我的肩上,大掌揉著我的後背,用心把滾燙氣味往我領口灌,臭不要臉的壓抑輕喃:“老婆,叫一聲,叫聲老公,這輩子我寵你。”
我本來是想送東西奉迎你,可你還凶我,我死了你都不睬我……我都快被阿誰鬼差折磨死了!我有點怕,再也見不到你。”
他微涼的指尖悄悄摩挲我臉頰,目光密意且柔嫩,“嗯,不諒解,龍娘娘說不諒解,就不諒解。我家小東西受了那麼大委曲,應當不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