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想想西想想,睡意也就上頭了。
看著他唇角那抹自嘲弧度,我有絲絲不安閒。
“算多此一舉唄。”
儘力忍耐著內心的不爽,我說:“回家啊!回家躺著,消炎!”
我節製不住失落,推著他胸口要從他懷裡出去。
呼吸突然一窒,我顫了下,即便實際難以接管,可實際就是實際,總得認清。
我不曉得離桃泠家比來的一個廟明顯是城隍廟,她為甚麼跑龍王廟扒香灰去了。
他沉默著,好似在想這句話的意義,“本王是說,本王是龍王,要庇護,也該本王庇護你。”
他無法抓過我的胳膊,趁我不重視哈腰就把我打橫抱了起來。
明白日的撞鬼了?
烈火燒得我臉頰呲呲冒油,我疼得當場哇哇大呼,刀疤臉老婆也嚇壞了,抓著我的衣領把我拎了出來。
“壞了,是惹到臟東西了!這死丫頭不能留了!婆娘快!把兒子帶進屋,再給上頭上炷香!”
他是不是想說我之前從不敢在他麵前這麼猖獗不要命?
“你現在站得穩麼?”
躺在床上的身材節製不住的伸直,我呼吸短促攥緊了枕頭,顫抖嗟歎出聲……
我啞住。
“算了。你,還是要奉告我你在生甚麼氣,你不奉告我,我、如何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