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確太晚了,你早點歸去歇息吧。”他從口袋裡取出了一隻紅盒子,遞給我,眉眼俱笑:“給我媽求安然符的時候,順手給你也求了個。”
我心頭一涼,抬眼,卻對上她挑釁的眼神。
一起上又拜了三清四禦,連鬼山我都出來拜了。
我們倆在鄉間路邊隨便吃了碗餃子,然後接著趕路。
他說得也對啊,那麼多要去的處所,算上路程的話,一天必定回不來。就算隻去觀音山和天帝宮,早晨能不能搭上公交滾返來都難說。
對了,錦年哥送了我一部平板,也是好幾萬的高貨,是他車裡的,我就是要過來摸摸,誰曉得他直接送我了,還說這東西就是他平時便利開會的小玩意兒,他手頭另有四部!
終究,半夜十點,陸錦年順利把我送回了家。
不過轉念一想,又感覺我這個設法重新到尾都不對。
他聞言眼底的光更寒冽了,一雙寒潭般的眸子恍若浸了凜冬的冰湖水:“本王保不了你爸安然?你還要出去求神拜佛?”
倒是磨盤嚴峻兮兮地奉告我,我爸曉得我又被柳蔭村的人纏上了,恨不得提起斧子把他們都劈了。
“畢竟,以往龍王陛下的傷,都是我親手措置的……”
陸錦年朝我使了個眼神:“當真的,上車!我也去觀音山,給我媽求安然符。”
婀娜多姿的走到龍玦身畔,本能的與龍玦靠近,朱唇往龍玦脖子上輕吐熱息,烈焰紅唇一張一合:“龍王陛下,有事稟報。”
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