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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十二段路之上呢？”

徐炳炳翻了個白眼：“賤・人！”

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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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炳炳獵奇道：“甚麼？”

妮妮躊躇了一下，緩緩說出了兩個字：“搶親……”

……

第十四段路……

不管是該圖的線條，還是該鬼麵男人渾然天成的一字馬，彷彿都流露著一股大毀滅的意味。

我道：“你不再等會兒？”

“對真我的一種拷問嗎？”本尊輕聲喃喃。

……

我的手指敲打著木椅的扶手。

忍不住用手在空中筆劃了起來……

第十五段路絕頂，我再次停下。

……

站在第十五段路上，後背刹時被盜汗打濕。

潮白島最高處的平台，和徐炳炳兩人麵向天涯微微出現的魚肚白，兼參謀道。

圖一紮馬的是左腳，圖二是右腳，不但擺佈的姿式是相反的，就連手訣也是一個指尖向上，一個指尖向下。

蹙著眉頭細心打量著第一幅圖。

不對！

跟著越走越遠，胸中憋著的一股子古怪的煩躁意味倒是越來越濃烈。

第十二段山路絕頂，本尊沉默立著。

當年看第一幅圖一腳馬的時候，我纔剛築基不久，僅僅二重天的修為，且向來也冇有練過武。

半響，我展開眼，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我看著腳下的青石板路，又看向四周雲霧環繞的桃林，再次喃喃一句：“為甚麼……？”

徐炳炳點了點頭：“比如我，在第十三段路看到了一句話，然後對了個對子，比如宋玉，他在第十三段路看到了一麵鏡子，總之……前十二段路，能夠總結為一個硬性資質的篩查，至於前麵的六段路，則因人而異，或答應以歸類為對真我一種拷問。”

兼顧嘗試了一遍，能夠因為是煞血兼顧本身材質的原因，這一腳馬對兼顧來講並冇有半點兒感化。

不是如許……

“為甚麼……？”

出題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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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順手翻了幾頁，剛開端隻是因為煩躁而想著隨便翻一點兒東西，冇想到看著看著，倒是忍不住被這十幅畫深深吸引了出來。

蜜豆拌蓮藕，荊軻刺秦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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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顧學著圖二也紮了個馬步，仍然冇有任何感受。

“搶……搶親！！？”

徐炳炳俄然打了個哈欠，起成分開。

莫非是得背在身後？

……

我的目光終究落在了畫中人那古怪的手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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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昂首望向雲霧中通往遠處終不成見的山路，心中的不安垂垂放大，因而呼吸便也短促了起來。

徐炳炳回身看向我：“等甚麼？”

終究還是冇有撥出去。

我心中一沉，忍不住道：“古月她……”

“咚……”

當時候我還不感覺甚麼，隻是純真獵奇地跟著內裡帶著鬼臉麵具的人物擺姿式，冇想到還真的以武入道勝利，並從寸勁中貫穿了幻滅道痕。

特彆是徐炳炳說的那句話，讓我的心中忍不住有了一些非常荒唐的猜想！

“對真我的一種拷問？”

這一張圖上畫的鬼麵男人竟是與第一張圖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