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爺請坐。”小小淺笑著說道。

謝初今捱到她身邊，邪笑：“曉得這是甚麼處所？”

“就這麼多了。”謝初今從懷裡摸出一遝銀票，甩給謝成韞，“一年內記得還我，二成息，過期利滾利！”

“筱筱……”謝成韞懵怔著喃喃自語。

“你怕了？”謝成韞挑釁。

“曉得，青樓。”謝成韞說完就往裡走。

鴇母將二人帶到三樓的一間配房門外，“二位公子，小小就在內裡了。”說完，含混地一笑，扭著腰肢分開了。

走到門外，謝成韞俄然想起件事，回身問道：“小小女人的小字但是大小的小？”話剛出口便悔怨不迭，隻感覺本身非常好笑，她當然還是叫大小的小。

“放心，明日就還你！”謝成韞數了數，三百兩。又從身上取下一塊玉佩，連同銀票一起擺放到小小麵前，“這些銀票應當夠女人贖身了，這塊玉佩還值些錢，女人可將它典當了，做甚麼謀生都好，若女人不肯贖身，那就都留著防身罷。”

一大_波穿紅著綠的鶯鶯燕燕如潮流般嬌笑著湧了上來，將倆人團團圍住，嘴裡說著挑逗的話語，更有甚者對姑侄倆脫手動腳。

謝成韞神采一變，“你說甚麼？！”

正走著，謝成韞俄然在一座三層的木樓前停了下來。木樓雕梁畫棟，金碧光輝，正門上方掛著一塊金光閃閃的門匾，上書“燕春樓”。

謝成韞問道：“小小女人可在？”

兩人一前一後落到高山之上，回顧遠眺，蒼龍已被遠遠甩在身後，霧氣愈發濃烈，將蒼龍諱飾得幾近看不清，少了些懾人的味道，彷彿因獵物逃脫手心卻無計可施而委靡。

“是。在二位之前，小小剛送走一名公子。燕春樓的杏花釀乃是恭州一絕，慕名而來者眾，這位公子恰是專為杏花釀而來，是以，奴家便陪他飲了幾杯，微微有些醉意，如有怠慢，還請二位包涵。”

“你還說你不成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