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笑道：“不打緊，你就是不奉告奴婢，奴婢也曉得你想做甚麼。”

唐樓答道：“解了。”

老頭瞟他一眼，“要來乾嗎？”

唐樓脫下中衣，暴露一件黑黝黝的背心。他將背心一脫，蜂腰猿背，鶴勢螂形，一塊塊精乾的腹肌差點閃瞎了老頭一雙飽經滄桑的老眼。他把背心扔給老頭，戲謔道：“以身相許？想都彆想！”

“誰出事了？”

“如何？”

青竹問道：“公子，少宮主的毒解了嗎？”

老頭摸動手中的黑背心，動手重飄飄的，質地柔嫩非常，“這是？”

不等謝成韞回話，青竹接著又道：“謝女人是被我家公子的皮相所利誘了罷？這世上，很難有女子能不被公子的皮相所惑。看上公子的人多了去了，可惜公子一個都看不上。女人就不要白白華侈時候了。”

謝成韞無法地看著青竹，“你家公子如此睿智的一小我，為何身邊的丫頭卻不太機警。我若真有所圖，又怎會奉告你呢？”

“你你你，你停止！先說好，以身相許我可不要啊！”

唐樓來到茅舍前，推開一樣破襤褸爛的木板門，走了出來。茅舍內的景象並不比它的表麵好上多少，空中上四周散落著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和藥材。他掃了一眼，回身走了出去，獨自來到屋後。

唐樓接了酒杯，一樣一飲而儘，“九竅丸是用來救性命的，我身上剛好也有一件保命用的東西。一物換一物，也算公允。”

“謝女人是何時熟諳我家公子的？”

唐樓接太小木盒，一個閃身，人已躍出幾丈遠，風雪中遙遙傳來他的聲音，“老鬼，對了，跟你說個事，喝了鮮竹釀才曉得，你這一窖子都是馬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