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卿烏黑如墨的黑眸微微斂了斂,驀地記起那晚床榻上落紅,緊繃的神采倒是和緩了幾分,語氣帶著幾分挖苦道:
“瞧著桑女人服侍男人這般得心應手,在我之前也不曉得服侍了多少男人?”
桑雲舒狹長烏黑的睫毛微微顫抖了幾下,嗓音堅固有力道:
“深怕我惦記你?既然如此,又何必主動奉上門來呢?”
“少帥,舒兒但是第一次學著服侍男人,想必少帥身經百戰,那夜應當比誰都清楚吧!”
“如果不肯意的儘快閉幕了,現在他們群龍無首,要不明兒我親身領兵上山將他們的老巢給直接一窩蜂地端了,這事就得趁熱打鐵。”
下顎被男人掐住。
要不然江少卿一返來,江大帥也不會將江家少帥的位置交給他擔當。
固然在軍部聲望頗高,深受父親的正視,但是江家最重端方禮節,嫡庶之分。
雲雨之歡好不輕易停歇。
深沉烏黑的眼眸似卷著一抹狂熱和情韻之色,大掌悄悄地摩挲了她的臉頰幾下,語氣輕浮道:
之前見到他避如蛇蠍,現在倒好主動貼上來了。
小時候他們還常常一塊玩耍。
桑雲舒微微揚了揚下顎,有些委曲的咕嚕著小嘴,嬌嗔道:
她眼底秋波微微一轉,帶著幾分波紋纏綿,微微踮著腳尖吻了吻男人性感的薄唇,笑得幾分嬌軟道:
桑雲舒被她摔得渾身痠疼,不由公開裡罵娘。
“我另有公事要措置,你先睡!”
“少帥,要走嗎?”
剛好與大哥江之季在走廊上相撞在了一起。
隻要能保住聶延懷的性命,彆說明淨之軀了,就是讓她豁出性命,她也甘之如飴。
緊跟著男人高大偉岸的身軀強壓了下來。
江少卿的外祖父曾是前朝郡王,他的母親也就是現在江家的夫人是前朝格格。
江之季目光帶著幾分促狹打量了他一圈,微微挑眉道:
“阿誰你是不是搞錯了,也許是聶延懷撿到也不必然啊。”
桑雲舒不管是長相還是伶牙俐齒的性子,都對了他的胃口。
桑雲舒微微咕嚕著小嘴,嘲弄了一句道:
江少卿劍眉微微一蹙,冷聲道:
“看來桑女人這床榻上服侍人的技能得好生練一練,前次服侍的爺很不對勁。”
至於江之季固然是江家宗子,但是倒是出身寒微的江夫人的配嫁丫環所出。
“聶延懷已經入獄這麼久了,我是問你籌算甚麼時候措置他,他的那幫狼牙幫的兄弟可都是逃亡之徒,免得夜長夢多,還是從速的措置了一乾二淨。”
男人嘲笑一聲道:
“大哥,你先看看這個,這是我從聶延懷身上搜到的。”
“我那是用心欺詐少帥的。”
他的孃舅是貝勒爺,生的獨一的嫡子便是敦親貝子了,也就是江少卿的表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