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這才認識到我這個電燈膽在這裡亮著呢,殘存的明智讓他放棄了肮臟的設法,指著次臥說讓我睡那邊,然後搖搖擺晃的回到他本身寢室去了。
再醒來已是天瞭然,表哥表嫂早已起床,我摸了摸褲-襠,潮濕一片。少年的我並不曉得那叫夢-遺,還覺得是尿床了,嚇得從速起床穿好衣服跑回了家。
我接了嫂子的令,走到酒桌上幫表哥擋了幾杯酒。彆看我年紀不大,可我酒量還不錯,常常和村裡的狗剩二蛋一起偷喝大人的二鍋頭。
我和嫂子打掃完客堂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嫂子累得氣喘籲籲,對我說:幸虧有你在,不然又得清算到天亮。
看著夜光下嫂子完美的麵孔,我不由得又有些衝動,安奈不住內心的欲-望,把臉湊到了嫂子麵前,想要嘗一嘗她那完美的嘴唇甚麼味道。
每當我按到嫂子大腿部位的穴位時,嫂子老是渾身一顫,讓我用力按,不要停。嫂子在家隻穿睡裙,我的手隔著一層睡裙撫摩著嫂子光亮的皮膚,從小腿一向按到她翹翹的臀部,如許的刺激讓我胯下重新到尾的鼓著,偶然候嫂子不謹慎碰到了我的胯下,還會笑我說不要對她抱有設法,她但是我表哥的老婆。
桌子上一群人被我灌得迷迷瞪瞪,終究撐不住了,紛繁分開表哥的家。等最後一個客人走後,已經是半夜十二點,表哥已經醉得不可了,抱著嫂子胳膊非要在客堂裡上演一起活春宮。
我心中竊喜,終究比及這一天了!
表哥和表嫂結婚後冇在村裡待幾天就回了縣城的新房,我們這邊結婚後的幾天家裡每天會有應酬,表哥表嫂忙不過來,給我爸打個電話,讓我到縣城給他們幫手。
想到能和標緻的嫂子住在一個屋簷下,我內心歡暢的很,老爸說甚麼我都應著。
嫂子想了好久,終究還是把乞助的目光看向了我:“栓子,今晚和我一起睡吧!”
乃至於厥後,李麻子拿著一百塊錢找到我要視頻,我扯謊說我不謹慎睡著了,底子冇拍著,氣得李麻子直咬牙,臨走還把之前的一百塊錢給要了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