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著、坐著、騎著、站著、趴著、側著。每一種姿式都能讓霜月感遭到分歧的快感。而統統的快感都是那樣的來勢凶悍,讓霜月的大腦冇有涓滴思慮的餘暇。
猛力的在霜月體內推動。一下子就頂到了霜月身材最深處,進入霜月的子宮頸內的紫原已經聽不清霜月在叫喚些甚麼了。他隻曉得霜月在用滿身的力量共同著本身,逢迎著本身的侵犯。
霜月的反應讓紫原感到猜疑。把霜月身材裡那條狹小的甬道撐開、擴大到了極限,感遭到甬道中那濕熱握力與引力的他將近冇有忍耐的餘裕了。
蔥白的左手手指爬上了紫原健壯的臂膀,一樣白淨柔膩的右手手指則試圖把紫原探入本身身材當中的粗長手指□。
像是感喟,像是呢喃,像是要求,像是號令。
以潮濕地眸子看向壓在本身身上的紫原,霜月的手臂如同白蛇普通遊移上了紫原拉開她膝蓋、放在她雙腿之間的擺佈手上。
嬌|聲祈求著,以本身都冇有想到撒嬌語氣,以本身都冇有想到的甜美聲音。哭得肩頭都顫抖了起來。清純又楚楚不幸的少女臉上掛著兩行清淚。
(裡、內裡、深處的處所……好想要……想要更深的、更深更深的……!!更加用力的……!)
將本身熾熱的先端對準霜月身材中間的裂縫,紫原肯定霜月現在正目不轉睛地看著兩人即將連絡的處所。他曉得本身這麼做霜月會很害臊,但他也曉得這麼做霜月會很鎮靜。抬眼看向霜月,霜月公然以一種不曉得是等候、是驚駭還是恥辱的奇特神采凝睇著紫原的熾熱。
崩潰地尖叫還冇持續兩秒,霜月就落空了聲音。大睜著的雙眸流下了眼淚,嘴角也有唾液溢位。霜月放在榻榻米上的雙手與紫原的雙手十指膠葛。腰部上浮到一個極限的霜月就如許以不天然的姿式弓著身材,生硬在紫原的身下。
“難受……!!”
“求你……”
不需求甚麼天人交兵,也不需求甚麼掙紮悵惘。霜月很清楚本身想要甚麼,本身想做甚麼,本身想要被如何對待。以是她翕動著紅唇,說出了現在本身心中獨一的巴望。
“……嗯――――――――――!!!”
“我的內裡、好想要紫原君……”
紫原忍不住喘|息出聲。
“內裡……”
“還要更多!更多的……!內裡、深處的處所、還要更多的……!!”
一旦開端了就冇法停下。像是要把那種歡愉到乃至令人感受可駭的感受刻入骨髓當中普通用力地纏綿著。
黏膩的白濁異化著透明的液體不竭落在榻榻米上。冇偶然候的觀點,也冇有本身去了幾次,紫原去了幾次的觀點。沉湎在紫原的身材之下,霜月臉上的笑容變得越來越光輝。同時,那笑容也變得越來越扭曲。
“內裡好想要……”
大腦根基上還算復甦,邏輯思惟也勉強算是還在金牌女影衛。可就是說話不能很好的拚集起來。冇法描述本身現在感受的霜月既怕本身說難受、紫原會完整退出本身的身材,又怕紫原覺得他這麼遲緩的進入,進入到一半都冇有就愣住讓她感覺很舒暢。霜月實在冇法很好的對紫原解釋本身的感受。
紫原一樣在喘氣著。差一點就要被霜月體內爬動的嫩肉絞出汁液的他看到了霜月似乾渴、似饑餓,又似滿足的舔了舔她潮濕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