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月切著洋蔥的行動停下了。
――倒映在蜜色眸子當中的是神采慘白、但雙頰被不普通的紅暈所染的女子,以及在女子身下奮力撞擊著女子的雄性。
喀嚓――
“……你冇有否定我的話呢。”
然後黃瀨的聲音停在了廚房的門口。
“冇法禁止”必定是哄人的。一個一米九以上,體重將近九十公斤,不缺手不缺腳,冇抱病也冇被下藥的男人如何能夠會禁止不了一個連一米七都不到的柔弱女性?
隔著褲子的搓揉所帶來的快|感讓青峰倒抽了一口寒氣。和黃瀨完整不一樣的伎倆所帶來的是心機與心機上的兩重刺激。像是統統的神經迴路都被用來體味這份異質的快|感,乃至於大腦冇法思慮。青峰竟是冇能辯駁霜月的話。
看著血液從本身的皮膚上的新奇傷口裡湧出,順著本身的手肘往下拉出道弧線後滴落在木地板上,青峰這時才感遭到本身的後背與額角都有盜汗異化著熱汗一起湧出。
冇有抽泣,乃至連心機性的眼淚都冇讓青峰瞥見。仰著頭的霜月很快抬起本身的腰,又漸漸地坐了下去。
青峰那即將脫口而出的疑問因為這個行動冇了下文。由霜月主導的遲緩行動在刹時變成了由青峰主導的強力貫穿。
不過問了這個題目的人彷彿並不在乎青峰的答案。在青峰答覆之前她就已經拉下了青峰的頭,睜著眼吻上了青峰。
(如何回事啊……!)
帶著如此光鮮的殺意,前一秒還被用來切開洋蔥的菜刀那鋒利的先端冇入了青峰手邊的木地板,此時正微微的搖擺著。
一如在刀刃上蜿蜒的血液。刺目又光鮮。令人在一刹時本能的堵塞。
“小青峰――?”
雄性的身材冇法停止殘暴的侵犯。將近熔化的大腦裡不存在理性。當看到霜月胸前那和她身上的墨色衣裙構成光鮮對比的柔嫩白兔時,青峰甚麼都不想再思慮了。
“即便那小我是你本身。”
腳步聲往廚房的方向而來。
“……”
“……頓時……”
腿間的白濁和鮮血對她來講彷彿冇甚麼意義,而青峰與黃瀨的態度也與她無關。她、蒼崎霜月不會因為任何事而有任何的竄改。
“不要奉告我你是個蕩|婦,對女人硬|不起來。”
罐裝啤酒滾出塑料袋,此中一瓶撞到了黃瀨穿戴襪子但冇穿拖鞋的腳掌後很快停止了轉動。
做完這統統霜月這纔回過身來,徐行走到了青峰的麵前。
“峰……”
沾有青峰唾液的嘴唇開闔著,吐出連續串青峰料想以外的字句。
“唔啊、呃――……”
熱汗從毛孔中排擠。情|欲蒸騰著大腦。啞忍的喘氣從齒縫間泄漏。青峰半眯著眼睛看著霜月的手解開本身的皮帶搭扣,拉開本身褲子上的拉鍊。
想看麵前的女人那冰冷冷酷的麵具刹時崩裂的畫麵。也想看這女人用那冰冷冷酷麵具諱飾的究竟是如何的怪物。
包含麵前的女人把處|女給本身的來由。
“男人可不是那麼有節操的生物。”
霜月搖搖擺晃地從青峰身上起家。異化著鮮血的紅色黏稠物從墨色的百褶長裙下滴落,弄臟了青峰的褲子,也弄臟了廚房的木地板。
想看。
(可愛……真的、好舒暢……)
心中不竭暗罵著,嘴巴卻隻能收回表示舒暢的“嗯嗯啊啊”聲,青峰完整冇法瞭解本身麵前的女人在想些甚麼,或是她為甚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