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格林沁之死_第二十九章 春夜銷魂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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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得丁寶楨的書法,又獲得吳一仙的山川畫,這讓白玉樸非常地歡暢,就安排表叔,弄幾個可吃的小菜,要與齊大人共飲幾杯。

黃艾中一見是蘇鳴鶴,這才放了心,說:“我哪知是大人你來舍間,隻當是白大人又記我前嫌呢。”

引領的女人一走,包廂裡便熱烈起來。春桃含情脈脈,彈了一曲“漁歌晚唱”。那琴絃幽嚥著,時高時低,時長時短。時急時緩,將人們帶入一抹朝霞中,佛仿讓人看到一葉漁舟在那悄悄的湖泊中勞作著,遠處的山林霧濛濛的,飛鳥歸林,給悄悄的山林時不時地帶來幾聲咶噪。蘇鳴鶴聽著,沉醉地將眼睛閉了起來。黃艾中雖聽不出花樣,但卻曉得這是美好的曲子,感受就是好聽,聽了還想聽。那幾位做買賣的浙江人,卻聽不出門道,隻是看著蘇大人的麵上,擁戴著。一曲結束,桌上的人齊聲喝采。蘇鳴鶴問黃艾中:“彈得好嗎?要聽甚麼曲子,黃掌櫃的點。”

春桃回身插門的時候,黃艾中也冇有擔擱工夫,而是從身後抱住春桃,等春桃將門插健壯了,黃艾中便一用力將春桃抱起,直往裡間的床上走。

二人正說道著,白玉樸在書房裡聽到了動靜。此時,他正集合精力草書一幅作品,李白的詩。這一陣子,他正集合精力練張旭的狂草,開端是形似,現在有點蕭灑,得之其神了。特彆是他寫的這幅“朝辭白帝彩雲間,千裡江陵一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他將詩意融入書中,字裡行間好象就有了一隻在長江三峽中飛流而下的小舟,將大山大川都拋到身後之感。正衝動和對勁。聽到有人來了,就不想讓豪情間斷,因而急揮最後一行字,因為行筆很快。在山字前麵留下一個長長的拖筆,筆劃中帶著飛白。

“啊呀,天爺,我終究找到了,找到了,那張皮綆就是張淩雲啊!”

“這麼說,柳老闆對我等是特彆照顧了,替我給你乳母謝了,銀子都是我的。今晚咱要玩個痛快。”

“好!”此時,齊稀元已進了書房,看到白玉樸的字有這方長進,不由自主地叫了聲好。

“荷花是我的mm,你如何對她大驚小怪的,莫非你熟諳她不成?”

齊稀元來到白玉樸府上,也冇帶甚麼禮品,隻帶了兩個立軸,一幅是丁寶楨的行書,寫的是唐朝墨客白居易的《瑟琶行》,字裡行間,遒勁有力,章法有序,又竄改多端,如遊龍戲鳳,是一幅可貴的書法好作品。另一幅是濟南大師吳一仙的山川畫,那畫畫的是泰山風景,隻見那十八盤山道直衝南天門雲端,泰山的險、穩、重卻用一個山道表示出來,筆法就非常大膽,加上東海日出,紅光映紅了山的半邊,更加畫作增色,誰看了都愛不釋手。

“誰的?”

客人散了,柳月明纔上來,說:“真是太對不住了,今兒客人特多,冇顧得照顧黃掌櫃的,隻讓春桃一人勞累了。”

“甚麼?你說甚麼?”

這一說,黃艾中就歡暢地跟著蘇鳴鶴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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