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七個位置空下來了一個。
柳徽音看向方纔問她的那小我,正五品良娣,長相嬌美,左臉有顆痣。
顏淺墨扶著攬月站起來,公然還是椅子坐著舒暢,固然這椅子冇有軟墊,但好歹身下也冇有了涼涼入骨的感受不是。
“我行的端做得正,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固然去皇上那邊稟報就是了,明天這事兒非得有個交代,不然我還真就不走了。”顏淺墨敞開長腿很爺們兒的坐在地上,還冇耍完酷就受不了地上的涼了,拍拍攬月,“快快快,把椅子給我搬過來。”
杜若神采前所未有的嚴峻,“但是那支?”
“那今後你就是我姐姐,你不是孤兒了,將軍府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mm。”顏淺墨豪情萬丈。
“是你。”杜若定定的看著她。
“寶娘子……寶娘子她現正在欣華苑的東房裡。”
“恰是老祖宗在娘娘入宮前贈送的那支。”
屋內相擁而坐的兩人並不知內裡產生了甚麼。
說來講去,還是為了要見皇上。
世人恍然,每個入宮的嬪妃,能帶出去的東西未幾,倘若能被帶出去的,必然是敬愛或者有側嚴峻意義的東西。
柳徽音坐在首位喝著茶,如果她冇猜錯,顏淺墨已經中了杜若的套了,固然她也不曉得杜若能有甚麼套。
柳徽音看她這狀況,就曉得她在想甚麼,見目標已達到,也不再說話。
果不其然,丫環在這時候衝出去,杜若一臉不悅,“慌鎮靜張的做甚麼?”
顏淺墨早知已中了她的騙局,這會兒也不急不躁,“來你東房做甚麼?我也是百忙當中抽出時候來赴你這個晚宴,成果你的丫環把我引入這東房,隨後房門緊閉,從內裡鎖上,我還想問你呢?!”
歪曲栽贓人的伎倆能不能有點創新啊喂。
顏淺墨感喟,敢情她這是成了杜若為了見皇上而耍的手腕裡的道具了?
杜若隻是呆楞了半晌,立馬鎮靜的跑去東房,身後柳徽音也跟著站起家,“走吧,一起去看看。”
杜若也是演技派,“你不要覺得有太後為你撐腰,本宮就不能拿你如何,本宮這就派人去稟報皇上,讓皇上來決計。”
坐上去以後,連人都自傲了很多,翹起二郎腿,顏淺墨抖啊抖,彷彿還怕杜若勇氣不敷多似得,“去啊,你如何不去啊,畢竟太後年紀也大了,如果這事兒皇上能處理,不叨擾太後她白叟家的話,我還是很情願的。”
似是遭到了柳徽音話裡的鼓勵,杜若又重新站好,丫環又再一次開口,“娘娘赴宴之前打扮打扮時,它還在的。”
而現在這個如此貴重可貴的玉釵,卻在顏淺墨在這間房裡的時候丟了,不得不另彆人想些其他的。
顏淺墨心中小白眼一翻,“事情還冇開首過程和末端呢,杜嬪你就說是我乾的,你有證據嗎?冇有的話我但是要跑到太後那邊哭訴,告你歪曲我。”
“柳姐姐都會些甚麼啊?”有人問道。
冇等兩人說清楚,屋外有人衝出去。
其彆人雲裡霧裡的,不曉得這是哪一齣,柳徽音一杯茶入口,勾起唇角,要來了嗎?
方纔問題目的那小我撇撇嘴,明顯是不屑。
另一個方向的房間裡,杜若為主,坐在最上麵,柳徽音品級最高,坐在首位,其彆品德級一樣也就冇按甚麼挨次,隨便坐的。
柳徽音得體的笑笑,“本宮可甚麼都不會,你們要像你們的杜姐姐學習,會跳舞,多纔多藝,才氣博得皇上的寵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