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旭大喊著被拉走。通法真人倒是一言不發,毫無波瀾,他緩緩回身走出大牢,用極其沙啞的聲音說道:“老夫見此賊放肆,忍不住親身脫手。如有考慮不周之處,還望天陽主事包涵一二。”
一名玄靈族長長幼心問道:“大人……我們要抓的是不是……那些碎石呀?”
“死光臨頭還敢嘴硬,混賬!”鐘尋章開口痛罵,滿腔肝火,內心實則忸捏,他身為綱法司副長,辦理著綱法司省的平常事件。若不是因為動靜太大而有所發覺,本身能夠還在校場渾然不知司省內產生瞭如此大的變故,如果玄綱會見怪下來,本身首當其衝,難逃懲罰。
“此人是誰?!”逸鼎元大驚,但隨即想到了徒弟所指之人,“她不是隱世將近百年了嗎?莫非說……莫非說刁海洛是她所化?!”
“我也是如此擔憂。”鐘天陽微歎一聲,“但是現在族內已經有太多疑團需求破解,萬朝會還要持續,我抽不開身……”
“我早說過,彆輕視刁海洛。”
“那我渡空而行。並且,從嚴格意義來講我也不是鐘姓的玄靈族人。”驥鬆朝鐘天陽一禮,立馬就走,鐘天陽叫住:“茫茫水域,就算是沙玄境強者也不能隨便來往啊。驥鬆尊侍,我讓鐘明宇去想體例,你且稍等半晌。就算你能趕到第六大陸,刁海洛是否安然也是難說。”
“關刁海洛那傢夥甚麼事?”逸鼎元不屑一笑:“他確切有點意義,可他憑甚麼破解我的遁空大陣?”
驥鬆說道:“天陽主事,請給我行監司的寶船調劑批令,我要去第六陸救出海洛。”
逸琪英聽罷哈哈大笑,“鼎元啊鼎元,你的遁空大陣被人脫手腳啦,你卻渾然不知。你如此粗心粗心,我還如何敢拜托大事於你?”
“冥頑不化!”驥鬆籌辦彈出青水玄葉,完整監禁逸鼎元,而這時鐘天陽帶著大隊人馬趕了過來,綱法司天乾司使鐘敦文和地坤司使鐘尋章同至,一左一右立在鐘天陽身側。鐘尋章不熟諳驥鬆,可熟諳她手中的五玄暗木,驚道:“這是鐘南老祖的五玄暗木,這小女人如何會有……”
“這位青衣女人便是鐘南老祖座下侍從驥鬆。二位司使,請幫手驥鬆尊侍拿下此賊!”鐘天陽大手一揮,一群玄靈目從將逸鼎元團團包抄,鐘敦文和鐘尋章相視一眼,瞬身至逸鼎元身邊,與驥鬆構成犄角之勢,各自展開玄域。三層玄域疊加,逸鼎元周邊的氛圍活動幾近停滯,他連略微挪動下身材都非常困難,想滿身而退底子不成能。
逸鼎元淺笑不語,俄然伸開雙臂,敞開胸膛,一副任君措置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