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出滿身力量掰開他的手指。
統統的思路都被這個動機占有。
他是有罪的、撩人的,烈焰。他對你悄悄一笑,你的身材就開出了滿天瘋長的花。
她在內心喊著他的名字,一聲比一聲淒厲,一聲比一聲果斷。
就算隻要一次,也想感受,被人放在心上和當真對待是如何滋味。
季眠卻還是要笑著的。
她的心臟被狠狠地揪緊了一下,耳朵突地鑽入鋒利的痛覺。
共甘苦,共磨難。
現在,他們能在顧九歌身上,能滿足他們對著季眠所起的、不能付諸行動的*,體驗把季眠踩在腳下的快感。
――我啊,是來救你的。
鋁製的棒球棒,重重地打在了淩幼靈的膝蓋上。
冰冷的雞皮疙瘩順著她的手背爬上她的手腕。
“接管不了這個黌舍環境的門生,很多最後都挑選‘不測滅頂’在這個泳池。死的大多是白區的人,被派去打掃的,還是是白區的。”
季眠的調子明快,彷彿隻是要不到糖的孩子在發脾氣:“以是,我冇有的東西,他也不成以有。”
“剩下的我不說,你本身設想吧。因為……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