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聯手,朝著骨殿長成本體殺去。
他身後三個小弟立即接上了話,“對啊,這群正道修士公然是貪得無厭,好好的福地給他們折騰成如許。”
固然他們這馬屁拍的很離譜,但袁之漁很喜好聽。
三位金丹結合開釋出的威壓,壓的飛船上的魔修喘不過氣來。
偶然候,修為的差異可不是靠人數能夠彌補的。
“難不成要我們這群修士去挖幾個墳找機遇?”
他手中法印一起,身邊頓時多了三具身形高大的骨將。
袁之漁看著對峙的四人,內心生出了無窮神馳,他如果到了金丹修為,又會有多強?
如果此時是三個金丹初期的修士攔在黑衣人麵前,黑衣人怕是早就迫不及待脫手了。
上清仙宗作為南山郡的話事人,正道的領頭羊,在抵抗魔道修士的時候,天然是衝要在前頭的。
“九霄劍宗就是短長啊,彆人不敢來趟的渾水你來趟是吧!”
“也是也是。”
緊接著石碑上空的空間俄然扭曲起來,眾修士往內裡看去,竟然能瞥見內裡皆是一片蒼翠。
“我們不想脫手,從速滾回你們本身那邊!”
“太好了!是來自九霄劍宗的長老,我們有救了!”
袁之漁聽了他們的話,微微點了點頭,嘴角忍不住微微翹了起來。
“魔道賊子,在我南山地界休得猖獗!”
袁之漁靠在雕欄上,老遠就瞥見了龐大的石碑,看著底下的一片荒涼,忍不住吐槽了出聲。
“那是那是,我們老邁在煉氣修士裡稱第二,冇人敢稱第一!”
他仰天猖獗大笑了幾聲,隨即大手一揮。
“這就是金丹修士嗎!?”
不過他一個小小的煉氣修士擔憂也冇用,也隻能看這黑衣長老的闡揚嘛。
“公然魔修越到前麵腦筋就越不普通...”
說罷,他身上的黑衣刹時炸裂開來,隻見他的體表覆滿了慘紅色的骨甲。
林淑晗眨了眨眼睛,方纔看得有些酸了。
袁之漁看著在空中捱打的自家長老,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九霄劍宗公然如傳聞中一樣,內裡的修士一個個都是拔劍不平的俠客啊!”
“媽的,這算甚麼福地,媽的不就是墳場嗎?”
而在另一邊,天魔殿的飛船就光亮正大開到了南山福地上空。
本來是骨殿的長老!
“不過傳聞骨殿的修士都挺硬的,或許這長老有甚麼見不得人的癖好呢...”
方纔還打得熾熱的幾位金丹修士都不約而同停了手,把目光投向了船艙,不敢再有所行動。
黑衣長老看著麵前的劍客,內心也略微有些發怵。
“你們趁機進入福地,讓這群正道的綿羊曉得,誰纔是狼!”
“本來這就是所謂的南山福地嗎?”
說罷,袁之漁也是一個閃身,躍入了南山福地當中。
固然他隻要金丹中期,但帶給黑衣人的壓迫感卻比彆的三人都要強很多。
上清仙宗的步隊以及其他宗門的修士已經達到了所謂的南山福地之前。
“兒郎們,讓我來衡量衡量這四人的分量!”
此時袁之漁也有點擔憂起來,這類環境下,他們天魔殿如此大張旗鼓,最後到底要如何結束。
“哈哈哈,好一個九霄劍宗!”
袁之漁看著麵前的氣象,並冇有感到不測,不都這麼一個套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