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前輩。”二女頓首伸謝，這才喝茶。

朱雨涵問道：“前輩指的是丁……”

“悟道茶，以塵凡苦樂酸甜為引，初嘗苦澀，再品酸楚，入喉辛辣，過後甜美，回味無窮，正對塵凡七情六慾之毒，二位已經在苦海走一遭，想必能品出幾分滋味來。”

張芸問道：“那妖族呢？妖修之法總不成能也和他有關吧。”

萬壽山山腰之地，一片鬆林中的涼亭，朱雨涵和張芸麵色拘束的坐在石桌前，劈麵一個白髮童顏的青衣老者，正煮著茶。

“當年他之資質分歧適修陽神之道，即便是武道之路，也因為他體質特異，本來難有成績，卻不想他以短短百年時候，初創出一條武道之路，吾等本覺得他會以此成為武道祖師，卻不想他捨棄武道，再轉修陽神之道，另辟一條修行之道，這纔有了練氣士之路。”

茶水入口苦澀難忍，二女不由得皺眉。

幽冥腐蝕著冰原，無邊苦海之水倒灌，湧入冰原之上，漫天雲氣四周翻滾，全部天下產生著聚變。

見得二人不解，蒼鬆子解釋道“何謂神靈，神與道同，不生不滅，神級修為那隻是半神，有資格登頂成神罷了。那四靈神自太初出世，占有四靈神尊位，再無其他神靈登頂，直至妖皇帶領巫妖崛起，打敗四靈神，卻也殺不死他們，唯有將其封印，而後纔有至尊神位。

這至尊神位實在也是從四靈神身上剝奪而來，妖皇和妖後統帥陰陽，彈壓四靈神，奪其一絲神性演變出兩尊神位，而後妖族式微，五帝崛起，驅走妖族占有九霄神界，彈壓四靈神，演變出五行神位。”

蒼鬆子唏噓道：“那位初創先河，可謂是前無前人後無來者，登頂以後，前去星墓，也就是四靈神封印之地，然後產生了甚麼，無人得知，隨後星空演變，也就有了星神尊位。

張芸不解道：“他如何能夠這般短長？莫非他已經破裂虛空了？可他明顯才隻是真丹修為。”

蒼鬆子品了一口茶道：“萬年前，老道第一次與那位喝茶，也是和你們普通，千年後再品，有所得，其中滋味又有分歧，再千年，又有分歧，如此到三千年前，總算能品出茶中真意，可惜老道癡頑，至今不能斬斷統統，那位卻先我一步，走到前頭。”

蒼鬆子笑道：“破裂虛空，在吾等眼中，不過是方纔踏上尋道之路，那僅僅隻是一個起點罷了，玄黃天下修行九境，你們覺得是如何來的，還不是那位在萬年前初創，這纔有修行九境之說。”

“這如何能夠！？”朱雨涵和張芸齊齊震驚，的確不敢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