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凱皺眉道:“你們又是誰?我玄門與你們無冤無仇,為何將我封印關押?”
為了製止故意人的窺伺,丁凱將上百個培養室丟在荒漠山中,埋在地下,冇設置任何防護手腕,就是製止那些尋寶的人,發明保護法陣,找到培養室。
“玄門?”拿刀的男人皺眉轉頭,看向穿著富麗的中年男人,帶著扣問之色,他應當是商隊的領頭之人,看其彆人都以他為首,估計就是阿誰三爺了。
說一千道一萬,丁凱可不以為這些人三兩句話就能壓服,玄門不過是丁凱當草建立的門派,弟子隻要一人,八百年疇昔,他都不曉得是否另有再傳弟子,麵前這些人天然不會傳聞過。
而他也不成能打著其他宗門的燈號,畢竟他現在重生,統統重新再來,誰也不曉得他身份,如果不謹慎招惹大宗門,泄漏蹤跡,有個甚麼不測,之前那些仇家招惹上門,那他就隻能再死一次了。
丁凱深吸一口氣道:“彆覺得我玄門固然名聲不顯就好欺負。”
“你說你是玄門弟子,被人封印關押,為何你冇有半點修為?”拿刀的男人逼問著,涓滴冇有籌算放過丁凱的設法。
調劑著呼吸節拍,腳踩七星,翩若驚鴻,婉若遊龍,丁凱繞著拿刀大漢,總能恰到好處的避開對方的刀鋒,襲近身以後,雙掌翻飛,彷彿折梅采花普通,令人賞心好看。
丁凱重視到世人的神采,心中也是迷惑:天上白玉京,十二樓五城;神仙撫我頂,結髮受長生。這李白的詩,我隻說給花翎聽過,如何這些人都曉得這詩句?這八百年,到底產生了甚麼?
梁三爺寂然起敬,拱手道:“本來是白玉京中人,鄙人失敬了,恰好我們這趟也要前去沙洲,少俠脫困出來,想必也焦急回玉京山,無妨一同前去,大師恰好能夠結個伴。”
而冇有防護法陣的培養室,修行之人不易發明,凡人隻能依托運氣纔有但願在山中挖到,人間偶合之事太多,前一世也有好幾個培養室被人發明挖出來,隻是當初他運氣好,冇投生到那些元胎中,此次不利,正巧撞上。
“梁先生客氣了,我不去沙洲,我們可不順道,還是各走各的好。”丁凱說著調息運氣,以防萬一。
方纔與對方拚了一拳,那拳勁真氣攻入經脈,卻被丁凱反借打擊竅穴,引來六合靈氣入體,打鬥的半晌時候,就將靈氣煉化,本身有了一絲真氣,而最後那九掌倒是將先前借用的真氣反攻歸去,這才傷了對方。
梁三爺神采一變,大有深意的看著丁凱,中間的人已經忍不住道:“三爺,您還在躊躇甚麼,這傢夥清楚就是在扯謊,看他也不像是好人,隻怕不是妖孽也是魔頭。”
丁凱一邊搬運著真氣,接收煉化六合靈氣,抱拳道:“本門有些偏僻,不在此界,天上白玉京,不知梁先生可否聽過。”
拿刀男人轉頭諫言道:“三爺,這小子來源不明,隻怕是妖邪……”
“那裡跑。”拿刀男人一擊未能拿下丁凱,當即揮刀追了上來。
江湖端方,拳頭大纔有事理,丁凱已經察看過商隊世人,最高不過是養神境,他身上的胎衣足以抵擋金丹以下的淺顯進犯。
三爺伸手打住,道:“不知少俠的師門在何方,梁某也好拜訪一二。”
“天上白玉京,十二樓五城!”梁三爺神采一驚,出口成章,而那拿刀男人和中間的幾人也齊齊暴露震驚之色。